虽然她相信,谢景润并没有与华音发生什么,但是华音必然有进她的寝殿,对他进行了勾引之事。
可今日,她看到华音毫发无损,显然,谢景润又看在他那早就作古多年的外祖父份上,饶过了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予以原谅,怪不得华音不将她放在眼里,敢情,都是谢景润惯出来的。
刚才在偏院里,华音可是说了,这天底下,能惯着她的人,除了谢景润,还有谁?
多嚣张啊,当她这个正牌皇后是吃素的吗?
想到此,她便气不打一处来,更没有好脸色了。
谢景润面色阴冷,是被气的。
从他执掌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一职起,便没人敢给他甩脸子,如今,他更是贵为大凉朝的皇帝,手握生杀大权,更加没有人敢用言语冲撞他,给他脸色看。
可眼前这个女人,却屡次三番挑衅他的威严,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以他从前的脾性,她根本不能好好坐在这里。
有时候,他都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因为一个人,而一再地破例。
他心口起伏半晌,最终归于平静。
自己选择的女人,跪着也要宠下去。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离自己那么远的女人,忽然起身坐到她身旁。
她不来就自己,那他去就她。
容卿卿见他过来,便要起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