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道:“你确定与他发生了关系?”
凤欣脸一烫,支支吾吾道:“被子上有血……”
容卿卿抚额,“除了这个,你自己就没有丝毫印象吗?”
“没有。”凤欣摇头,很肯定地说,“一点印象都没有。”
容卿卿觉得很奇怪,便是醉得再糊涂,那样的情况下,也不应该一点印象也没有才对,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昨晚的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与李牧之间,很有可能什么也没有发生。
想到此,她问道:“你葵水来了吗?”
凤欣愣了下,“我信期都不准,有时提前,有时推迟,但今日却来了……”
容卿卿闻言,嘴角抽搐了下,“应该不是今日来的,很有可能,昨晚就来了。”说着,她很是为她松了口气。
可能就是她信期突至,她的贞洁才得以保住。
如果不是信期突至,兴许,昨晚上,她已经清白不保了。
真是个傻妞啊,糊涂至此。
凤欣愣住了,“你是说,那被子上的血,并不是我的……而是葵水?”
“嗯。”容卿卿点点头,继而戏谑道,“恭喜你,贞洁保住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凤欣按理应该高兴的,可她心里却反而有些失落。
好像即便她与李牧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是很在意。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觉得自己病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