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润一怔,“你怀疑郭璃是容依依假扮的?”
容卿卿点头,“我思来想去,如果郭璃是我们的旧识,又怨恨我的,就只有容依依。”顿了顿,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忽地又道,“当然,华音也恨我,但她被你送去了淮州,再也不能回来了,而且,即便能回来,她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做这些事。排除了她,那就只有容依依了。”
谢景润听她无故提起华音,顿了下,审视了她一眼,聪明地绕开了话题,直接道:“那我现在便派人去徐州。”
“嗯。”容卿卿点了点头,又见他坐着未动,不禁催促了一声,“你倒是快去呀。”
“不急。”谢景润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挑开了她的腰带,“虽然你今晚出去做的都是正事,但因有的惩罚,不能少。”
容卿卿察觉过来他口中的惩罚,指的是何意,双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你都说我做的是正事了……唔!”
未竟的话,被堵在了咽喉。
谢景润抽掉她固发的簪子,霎时,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泄而下,隐约带着一股馨香。
他暗沉的眼眸中,掠过着迷,吻着她的动作,越发霸道了一些。
不多时,他将她身上碍眼的男装,剥得一件不剩。
一室旖旎。
翌日,容卿卿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想到昨夜,谢景润对她这样那样,便有些羞愤。
谢景润那个臭家伙……
不过,想到时间不早了,便急匆匆起身穿衣洗漱。
用过膳后,她直接去了太宸宫。
虽然昭靖帝想必已经知道她为郭璃赎身一事了,但她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下。
她到了太宸宫,没想到海福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她过来,连忙向前迎了几步,“娘娘,太上皇等您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