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琛是上官伯彦最得意的门生,确实天资过人,能力非凡,谢景润起了爱才之心,徐州之行,也并非要傅容琛去不可,所以他才会故此一问。
上官伯彦也皱紧了眉头,刚要劝说,傅容琛却先一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微臣不惧危险。”
谢景润见他丝毫未有退缩之意,便也没再劝,“既然你愿意前往,那这份差事,便交由你去办。”
“多谢皇上!”傅容琛谢恩。
出了御书房,上官伯彦担忧地说:“你刚刚为何不拒绝?我看皇上对你有爱才之心,留在都城,日后不愁没有作为,何需冒这样的危险?”
傅容琛道:“此次我主动请缨前往徐州,并不是为了前程,而是我有感,徐王已经生了不臣之心,皇上派谁前往徐州,都是死。”
上官伯彦一听,气极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前去送死?”
傅容琛叹了口气,“老师不用担心,学生自有脱身的办法,若是可以,学生还想劝说徐王,别与朝廷作对。”
上官伯彦素来知道这位学生,聪明绝顶,而且行事成稳周全,他既如此说,便说明他已有对策。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气他不顾自身的安危,倒是没再说什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好。既然你领了这份差事,到时候定要小心行事,发现苗头不对,你也不要恋战,赶紧抽身回来。”上官伯彦嘱咐道。
“学生知道。”傅容琛应了下来。
徐州之行,刻不容缓,傅容琛回去收拾了几件衣物,便要出发了,但想到一个人,他心里莫名生了一丝不舍,本想绕道去丞相府的,但没想到,他才刚出府门,便看到门外静立着一辆马车,驾驶马车的是长林,另有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子,骑着马,分别护在马车的两侧。
看到长林,傅容琛脚步一顿,隐约猜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