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淼淼跟着上楼,进去卧室,一推门,她就开启了唐僧模式,给司徒寒摆事实讲道理。
“司徒寒,你看不见后背,觉得是小伤,我告诉你啊,你后背掉了一层皮,小鲜肉还没长好,就折腾,长不好的话,我没关系,我胆子大,你吓着安安,给安安幼小的心灵留下恐惧,对他以后的成长多不好。”
司徒寒没说话,随便傅淼淼怎么扯。
“司徒寒,你看着我干嘛啊。”傅淼淼停在门口不进去,就好像司徒寒要吃了她一样。
“一会儿苏易过来,我不方便去书房,劳烦夫人把文件带上来。”司徒寒说。
傅淼淼恍然大悟,他这个样子,太不方便了。
“有我出马,你就踏踏实实在卧室养伤。”傅淼淼转身要走,她还要给司徒寒煲汤。
司徒寒由着傅淼淼。
他看见漏接了顾墨的电话,回过去,他还没说话,顾墨的连珠炮就开始絮叨:“寒爷,你终于有时间给我回电话了,虽然说生命在于运动,但是你现在是伤员,要节制,对了,说正经的,今天感觉怎么样?”
“和昨天一样。”司徒寒其实想说,很疼。
“我一会儿跑一趟拘留所,你有什么要特别安排的吗?”顾墨问。
“没什么。”
“我听说那菲儿的家属要保释她,开了一个精神病的证明,但是星辰周一才上班,今天可能要把人带走。”
“嗯,我知道了。”司徒寒沉声说。
顾墨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又打过来:“星辰的人事部出示了那菲儿的健康证明,寒爷,你在家安心休息吧,不打扰啦,注意节制注意节制。”
傅淼淼端着海参汤上来,洋洋得意地递给司徒寒。
“味道怎么样?”傅淼淼等着司徒寒品尝,带着期待地小眼神。
司徒寒喝了一大口。
不怎么样。
“很好。”司徒寒说。
“喝光。”傅淼淼两眼放光。
司徒寒没说话,喝完了汤。
“医生说了,你不能见风。”傅淼淼关了窗户,“你呢,提前享受月子待遇。”
司徒寒闷声说:“好。”
傅淼淼正津津有味看着手机,司徒寒突然站起来,傅淼淼瞬间抬头,盯着他:“你去哪?”
“去洗头。”司徒寒说着,傅淼淼站起来,司徒寒问,“怎么了?”
“坐下,我来洗。”傅淼淼挽着袖子往浴室走,放了水,让司徒寒坐下,嘴里一点都不闲着,“明天我得去上班,一会儿订几瓶免洗洗发水,你在家没事就不要碰水。”
“好。”司徒寒心里暖暖的。
门铃响了,傅淼淼诧异:“苏易来了?”
“苏易来了会提前打电话。”司徒寒大概猜到是谁来了。
“也对啊。”傅淼淼下了楼,从门禁里看见严川的坏笑,她打开门,张嘴就调侃道,“我说么,今天怎么喜鹊叫呢,来稀客了啊。”
“姐姐,不让进门?”严川站在门口。
傅淼淼让开,严川两手都拎着袋子,她不禁调侃:“你带这么多东西,过来长住?”
“姐姐,想让我来长住?”严川拎着袋子,四处看看。
“来吧,杂货间,储藏室,地下室,楼顶都空着,想睡哪里睡哪里。”傅淼淼开玩笑。
严川把袋子交给傅淼淼:“虽然我不能住下,但是姐姐的一片好心我收下了,作为报答,我带了生活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