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奶声奶气地说:“好,妈咪,时间不早了,早点吃饭哦。”
“老板,你终于下班了。”李念站直,“老板,我有事要跟你说。”
“怎么了?”傅淼淼问,“站这么直,要干嘛?”
“我和顾墨打算明天搬回去,在你家蹭吃蹭喝这么长时间,作为答谢呢,明天中午,我们四个人一起聚餐。”
“也好。”傅淼淼点点头,虽然她舍不得,但是,他们要回去过二人世界了,也算是好事。
“小念,我们可不是蹭吃蹭喝。”顾墨纠正李念。
李念尴尬:“那我们干什么了呢?”
除了帮忙清空了冰箱。
“寒爷家的后院那些花花草草,都是我浇的,本来说好的是园丁,说白了就是一个浇地的,他家地里有几根草,我比他都清楚。”顾墨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反正这事儿吧,也能拿出来吹牛。
饭后,傅淼淼见司徒寒去了书房,她先上楼洗漱,司徒寒跟外商开完会,回卧室找傅淼淼。
“司徒寒,还是我先说吧。”傅淼淼靠着床头。
司徒寒坐在她对面:“嗯。”
“袭击我的,和袭击顾墨家的,跟之前在路上追我们的那辆车,是不是一伙人?”傅淼淼直截了当地问。
司徒寒掂量了一番,微微摇头:“不是。”
“不是啊,那,是不是同一个人指使的?”傅淼淼觉得太烧脑了。
司徒寒点头,让傅淼淼很意外,她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是陆海指使的?”
司徒寒无奈:“……”
“陆海很长时间都没有露面了,他找人砸我的车我可以理解,可是他压根不认识顾墨啊。”傅淼淼还没等司徒寒告诉她真相,她的脑仁已经开始疼了。
“不是陆海,这个人,我们都认识,还很熟。”司徒寒看着傅淼淼被困扰了,准备告诉她真相。
傅淼淼一愣:“都很熟?”
不可能是小念,还有谁,他们都很熟呢。
“年京?”傅淼淼的脑洞大开,她摇摇头,“司徒寒,你还是告诉我吧。”
“林子瑜。”司徒寒很淡定。
但是傅淼淼一点都不淡定,一声尖叫响彻方圆十里,她怕吓着安安,赶紧捂住嘴,露出的眼睛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林子瑜不是判了死刑吗?”傅淼淼压低声音,凑近司徒寒,“放走死刑犯,可是重罪。”
“半年前,林子瑜就离开了看守所,由于突发胆囊炎,要切除胆囊,带她出所就医,之后就换了一个人替她顶罪。”
傅淼淼简直不敢相信:“还能有这样的事情?”
“嗯,替她顶罪的人进去之后,就一直要上诉,刑期一推再推,但是证据确凿,执行死刑,当天在路上,送押的车辆故障,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林子瑜早就逍遥法外了。”
“这么说,陆海没准跟林子瑜有关系?”傅淼淼的大脑刚刚重启,需要时间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