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英,朕派你去查案,越快越好。”
连英领命,带着人直奔春载宫。
很快,案情就查了个一清二楚。
在雪菊的房间里,查到了一个入门版的剑谱,还有一些包在纸里的淡黄色粉末。
“这是什么?”
连英当庭审问。
“这是主子之前练的舞剑谱,我给带进宫里的。”
“那些个粉末是什么东西?”
雪菊愣了一愣,苦笑道:“是春宫药。”
“大胆,你好大的胆子,为何要在宫里私藏药?说,是谁指使你的,昨晚上是谁给圣上下了春宫药?是不是你家主子冯芸?”
雪菊冷笑一声。
“在宫里有春宫药的,不光是我一家。昨天晚上吃了春宫药的,也不止圣上一人,我家主子也吃了,不过不是她下的,是我下的,我家主子根本就不知道。”
“你承认的倒是挺快,你知道给圣上下药,是什么罪,没有人指使,你一个使唤丫头敢做,快说,是不是冯芸主使的,承认了说不定圣上开恩,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连英笑了笑,笑中蕴藏着恐怖,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他们可多着呢。
说出来,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雪菊打了一个寒噤,她了解后宫的手段。
杀死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最可怕的是,他们以踩死蚂蚁为乐。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还不承认是吧。来,上手夹。”
连英也不墨迹,不上点手段,看来是撂不倒了。
“别别别,我招,我全招。”
雪菊全招了,连冯友军如何给送信,交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