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不为所动,双眼眯成一条缝,仔细的在周围打量。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急忙道:“我记得以前这里是一幅画,现在怎么变成字了!”
县太爷带着酒意道:“这里应该本来就是字,你应该记错了,要不然那个贼会傻到跑到祠堂里,只为偷一幅画!”
“县太爷,这里先前却是是副众神图,乃是我亲手挂上去的!”
张天书上前一步,说道:“还有,应该就是在我们祭拜完毕后,才有人将画换成了字,要不然我就早有察觉才对!”
张天书急于证明,身为一个读书人,他对文字有极强的敏感性。
“这就奇怪了!”县太爷醉呼呼的说道。
在场众人,都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突然,张天鱼抬起头,向着众人问道:“你们刚刚走进后院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祠堂内冒出金光?”
金光?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众人纷纷点头,回应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金光!”
刀疤脸顿时也恍然大悟。
金光,他也曾见到,可当时他的心神被一分为二的磨盘震撼,再加上金光消失的又快,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但他一人看错,不可能这么多人同时看错。
那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
这股金光,还有那个磨盘,并不是进来了贼,这一切都是张家背后那位大佬所为。
至于那位大佬为何要这样做,他刀疤脸也能猜测出一二。
无非是闭关时,对某个招式有了新的突破,情不自禁之下,一剑劈了出来。
这对于练武之人并不奇怪,反正他刀疤脸就经常这么干。
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应该是我们多疑了,走,接着回去喝酒!”说完,刀疤脸已经率先迈开了步伐。
小道士愣了愣,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到众人都已离开,只能悻悻然跟了上去。
县太爷更是喜上眉梢,不得不说,张天河的手艺确实是有一手,吃的他差点把舌头当肉咽进去。
刚想回去继续大快朵颐,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动。
县太爷挠挠头,暗道自己的酒量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才喝了多少,竟然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腿肚子用力,脚下却像是生根一般,任凭他如何用力,也难以移动分毫。
酒,一下子清醒不少。
张天河回过头,见到县太爷呆在原地不动,高声喊道:“县太爷,你要是再不来,菜我可就全都吃完了!”
“你来接我一下吧,我走不动了!”县太爷委屈道。
张天河重新走了回来,笑道:“县太爷真是养尊处优习惯了,连路都不会走了!”
双手环住县太爷的腰,微微用力,就想要将他抱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抱着的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万吨巨石。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张天河纳闷道:“县太爷,你怎么会这么重!”
这里的异样,已经引得众人重新返回,张天武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
张天武回道:“县太爷动不了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抱不动他!”
闻言,张天武淡淡道:“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