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高岭白土精制的珍贵茶碗被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一个老者坐在主位上一脸气愤的看着手里的书信。
在他的下方,还有数个老者分列两行坐着沉默无言。
送信的小厮和管家站在大堂中央,因为主位上老者的发怒而瑟瑟发抖。
“出尔反尔,想不到堂堂名门大派居然也如此言而无信,亏得老夫往日与他们曲意逢迎,结果就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传我命令下,自此日起,我们不再接待这预言……算了,你们下去吧。”
看着屋里战战兢兢的管家管事等一堆人,这老者沉默一下之后,再次开口说道。
那可是预言宗,他们白家惹不起的,如果他们敢给预言宗甩脸子。
那根本不用别人管了,县城里那些随时盯着他们的家族们就能把他们给灭了。
“是……”
管家立刻拉起跪在地上腿脚发软站不起来的小厮,赶紧退了出去。
主位上的老者叫白令南,是泥沟镇所在县城的一名中型家族白家的族长。
白家这个家族虽然仅仅是个中型家族,但是上位的底子不干净,所以一般就是县城里的前几个大家族一般也不敢随便招惹他们。
这次的泥沟镇大比,他们家族为了寻个靠山,可是给预言宗上使了好大一笔的财产,为的就是将家里的两个练武的苗子送出去。
本来已经和那几个宗门的长老们都说好了,只要报名就一定可以进入。
结果怎么着?
钱收到了,但是能不能入门,他们管不了,只能看他们能不能在这考核中取得好名次。
看看……这都叫什么话啊。
有那本事,我们还用得着给你们送钱吗?
“……,大哥,这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我们?”
在白令南沉默阴晴不定的时候,白家的老二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会的,预言宗举行大比的是事情已经闹得是人尽皆知,老二你特么什么时候能关心下外面的事情?”
白令南先是回答,然后忽然就扭头看向了老二,忍不住骂出了声。
“大哥,我觉得这事情跟那个赌局有关系。”
这时候,一直缩在角落里的一个中年人高喊。
“怎么说?什么赌局?”
本来这白令南看到这中年人发声,还有些不满,但是听到他说赌局,却不由得他不去关注了。
“泥沟镇的许家联合了县城 以及附近州县许多的家族搞了个预言宗宗门弟子选拔的赌局。”
这个中年人开口说道。
这话屋里的一群人都有些慎重的看了过来。
敢以预言宗的此次招手做赌局,却不顾及预言宗的态度,很显然这事情是预言宗背后所默许的。
说不准这事情还是预言宗还亲自掺和了一脚。
这群人一边为许家的运气羡慕之外,也不由得有些思考起了这次他们巴结的长老之所以食言,估计就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呵呵,既然是赌局,那我们就能掺和进去,我们只要盯着上面的每个人的赔率,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大不了我们再给宗门一笔供奉,请他们适当的给调整一下出战和对战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