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沐浴用的是凉水,张良沐浴用的是凉水,张良......
当冰凉的水浇到头上的一瞬间梵小木差点去世。
这已经不止是凉水那么简单了,它的冰冷程度就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汽水。
梵小木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叫人,张良不太可能,绿绮好歹也算是个雄性生物,四号不知跳到哪里觅食去了......
而且这不是自己家,不太好麻烦别人。
“唉。”
“......”
“这浴袍是怎么设计的啊?!”,梵小木心急如焚。
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扣子只有四颗,还集中在胸以下的部位。这浴袍本来就是张良的尺寸,穿在身上又松又垮,张良身材好能撑起来,扣子系不系都无所谓,直接用腰带一绑就完事儿了。
梵小木不行啊!!!
就算把扣子全系上也藏不住她的......
苍天啊,快来救救她吧!!!
“这穿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梵小木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打开一个又一个柜子,终于摸出来一个类似于肚兜的白布。
嘿嘿,用这东西一围,挡住就行了。
梵小木歪七扭八忙活了一阵儿,终于舍得用房间里出来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尽,雨越下越大。
“梵小木,就等你了!”,绿绮端来一个盘子,“我们要开饭了~”
大厅中央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张大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吃食。
“居然有红烧肉!”
她还以为像张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不会吃这种东西呢。
“绿绮,你挺会做菜的嘛~”
梵小木小心翼翼地坐下来,耸耸鼻子。
“嘿嘿,还好啦,我已经跟了大人好多年了,有些时候闲得无事可干就学些别的东西。”
“好多年是多少年?”
绿绮歪着脑袋:“我想一下啊,三百年还是四百年......?”
“1,2,3,4,5......”
梵小木:“......”
小跟班儿都这么老了,更何况他的主人。
十愿阁的大门已经关上,厚重的雨声被缩在了外面,但为了通风透气绿绮还是支起了窗户。
雨水打在窗外的植株上,又从叶片上滚落到窗台下的水洼里,淅淅沥沥别有一番风色。
梵小木搓搓手,按捺住想要偷吃的心理等待主人落座。
张良走过来坐到梵小木的旁边,明明是他最先去冲洗的,这会儿头发还是湿的。
浴袍松散地穿在身上,腰间的腰带胡乱围了一圈,精致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发梢的水滴滑落,顺着锁骨滑向更深处。
梵小木:“可以吃了吗?”
“......”
绿绮给两人添了勺汤,紧接着又开始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