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刚进来的时候也不是这个德行啊?”
涂零一脸无语,梵小木躲在雕像后面小心翼翼探出一只脚。
“你懂什么,这叫审时度势,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怂就得怂......!”
涂零懒得纠正她句子里的错误,破罐子破摔:“行行行,你想怎么怂就怎么怂。”
冗长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梵小木左躲右躲,时不时瞪大双眼:“那可是嬴政,玄雍的君主啊,万一他是个暴君,刷一下把我的头砍了怎么办?”
“你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和东方曜他们一起来呢?”
梵小木抻着脖子:“我来都来了,你还想让我原路返回啊?!”
“到了到了......!”
梵小木躲在门边,深吸了几口气:“容我先拜个佛......那个,我进去该说些什么,不对,我应该怎么进去啊?”
“直接冲进去会被当成刺客的吧,我应该信誓旦旦走进去,像那些世外高人一样。涂零,借我个斗篷,最好是黑色的。”
涂零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有点病,我借给你什么颜色的也挡不住你这浑身上下的粉色好不好?”
“你不是有令牌吗,脑子哪儿去了?”
“哦对对对,太紧张给忘了。”
梵小木停止胸脯走了进去,刚走两步便瞥见一个背影,吓得她立马躲到了柱子后面。
瞭望台两侧都是高大的方形柱子,柱子与柱子之间有空隙,可以容纳一个人经过,梵小木不知道这样设计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此刻更容易让自己暴露。
还好前面有从天花板上拉下来的巨大锦缎,漆黑的底子,金色的符文,上面的字梵小木依旧是一个也不认识。
梵小木用手扯住锦缎,努力把自己藏起来,风吹旗帜和帷幔的声音让她呼吸都慢了下来。
“怎么没人说话啊?”
梵小木往外探了探身子,只能看到光洁的地板砖,还带着反光。
“嘶---这大冷天的,我怎么还热了呢?”
涂零一开始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下了几个棋子,突然发现她的身后好像有火光。
“梵小木......你、你身后是不是着火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