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乔西。”
在某个寒意料峭的下午,我迈着步子走在玄雍的街头。
寻常人看不见我,所以就算跳到路中间也没人注意。
梵小木最近的行径很奇怪,应该受“它”的影响颇深。
有的时候她会从梦中突然苏醒,呆坐在床头直至身上的冷汗消失,有的时候她默默会望着远方出神,等回过头来还不自知。
那个叫扁鹊的怪医给她用了一些药,并给出了诊断结果:癔症。
药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否真实也不清楚。
我停在了药馆门口。
“药石无医......”
我好像听到那个怪医开口,应该有这样一个词。
门外一个孩童跑过,阳光消失了又重新出现。
我走到门口,望向北部那高大巍峨的城墙。
真高啊,进去难,逃出来也难。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冰冷的,只有少数裹挟着温暖,不过这并不能妨碍他们肆意伤害别人。
梵小木从里面出来,坐在我的旁边。
“乔西,我最近梦里总是会出现一个人。”
“男人?”
“这没什么稀奇的,很多画本都这么写。”
梵小木舍弃了这个话题。
“你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我动了动爪子:“不知道,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叫乔西,没有什么意义。”
“那挺好的。”
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为什么?”
“名字没有意义才好呢,若有意义便会让人时时刻刻记挂着。比如曜是星星,我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