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破案,简单。”
梵小木摸了摸肚子:“那鬼不是要杀人吗,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派人埋伏在这儿,地字四号房的冷板凳,我来坐。”
云缨和李元芳面面相觑:“你不害怕吗?”
梵小木不好意思起来:“那二十万金币的赏钱......”
原来是为了赏金而来。
云缨提醒她:“先前县衙的人用过这个方法,埋伏了一个月连凶手的毛都没看见。”
梵小木不屑:“那些大老爷们儿当然不行,真到那时候还得看我的。”
“是今晚行动吗?”
梵小木站起身,扭扭捏捏:“今天晚上不太行,明天吧。”
云缨不明白:“为什么?”
“阴气重,不太适合这种活计。”
梵小木扯着衣摆,如同螃蟹一样横着走到门口,背对着他们出了门。
云缨和李元芳目送她出去,又一齐回头朝她坐过的凳子上看去。
“这是......”
李元芳瞬间红了脸,耳朵后展以便散热。
云缨从守卫身上扒了件披风追上去,几分钟后,送完披风回来,跟门外驻守的官兵嘱咐了几句。
“小芳芳,天快黑了,收拾一下。”
“今儿姑奶奶我上去等那女鬼!”
因为在大理石内混了个脸熟,如今不用出示证明也能随意进出了。
梵小木顺道把中午放在石狮子脚底下的烧鸡拿了进去。
回房间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寻找月事带。涂零这家伙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死活不肯再向她提供姨妈巾,这会儿只能找平替。
小包袱里的月事带只剩一个了,梵小木是懒人无疑,用完一个丢一个,从不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