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唉!”
梵小木和云缨并排站在一起,脑袋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狄仁杰的头隐隐作痛,前段时间的案子结束了,这几日恰巧得了清闲,正想坐下来安排一下浴佛节有关事宜,几名街使就压着两个“落汤鸡”进了大理寺的门。
“云缨就算了,怎么你也——”
梵小木下巴贴在衣襟上,衣服上流出的水渍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小溪。
“云缨你说,怎么回事?”
云缨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梵小木,清了清嗓子。
“这不是救人嘛,永安坊那边......”
“永安坊?”,狄仁杰忍住怒气,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桌子,“再远一点就横穿整个长安城了,上个月烧的是延康,上上个月是宜阳,上上上......”
“翊府的人都快把大理寺的门槛踏碎了!”
梵小木被狄仁杰灼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伸手挠了挠脖子。
“骚瑞。”
“你说什么?”
云缨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哦...没事。”,梵小木反应过来,低眉顺眼,“经过这次的事故,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对其感到了羞愧与懊悔。事后,我冷静地想了很久,我这次犯的错误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也......”
“......”
“算了。”,狄仁杰按了按眉心,眼中流露出疲惫之色,“明天之前交一份悔过书上来。”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就交云缨一个人的。”
梵小木都倒背如流了,她写了也没什么用。
。。。
等狄仁杰训完话,梵小木与沮丧的云缨一前一后出来,随手拧了一把头发里的水。
“唉。”
“三天,三天内被训了三次,平均一天一次的频率还真是......”
她自恃是比较幸运的,怎么一靠近云缨就会倒霉。
这几天的生活:巡街——闯祸——挨训——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