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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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你的梦。”
老领导这次深情明显变得很颜色,完全不是上次追着崔文揍得那种表情。也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消息,一个电话把崔文喊了回来。
“我都说了几次了,病毒,疫情,天灾,大面积流行。”
崔文需要确认老头知道什么才能说,他可不想被当做预言家被监管起来,别看自己是个超级富豪,那没什么用处。
“什么时候做的梦?”
老领导似乎不相信他,总觉得他好像有所隐瞒。
“我想想啊,应该是,对了,那天我在家看的电影釜山行,然后晚上就做梦了。”
老头似乎又要打人。不过崔文满脸真挚终于让他冷静下来。
“鹰酱那边又开始流感爆发,就像每年一样。咱们得人发现这次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比往年都要严重一些。你别一天就知道胡闹,再和我说说。”
有些事就怕较真,就怕刨根问底。崔文的梦让老头有了一丝警觉,尤其崔文说的是境外传播进HX,造成巨大损失让老头不得不重视。这小子怎么看都是老天爷照顾的人,他的预感应该有一定道理。
“老爷子,我说的很清楚了。真的是梦。就是好像什么集会,然后病毒流传起来,然后那个丧尸哎呀,能跳老高了。”
老头忍不住了,到底把身边准备好的竹棍拿了出来。还好客厅够大,崔文跑的又快。
和老头的见面不欢而散,老头也没给崔文报销专机的油钱。不过崔文倒没什么意见。老领导能找自己说明已经重视了这个问题,而且已经提到有专人注意这个事情。那到时候一些政策预案一定会执行的很快。
不是崔文不愿意说,而是崔文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开始,就像本该在武汉举行的那个运动会就在别的地方。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老领导的能力了。崔文不是神,就算准确预言了其实也无济于事。
后世明明那么惨痛的例子摆在眼前,不还是有无数自由的民众在街上高呼这一切都是假的,甚至喝点消毒水也不是不可能。人的思想永远是世界上最难捉摸的事情。它来无影去无踪,无迹可寻,就算一个邻居口中的老实忍,也有可能是罪大恶极之辈。一念之间这个词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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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潇身材又爆炸了,这丫头发育的情况有些难以理解,人家都是全棉发展或者主要长长身上,比如让人烦恼的腰腹屁股,这孩子就可着上身长肉。
这才几天没见,崔文用大手精心得测量了一下,这是不是要奔着第六个英文字母去了?试着掂了掂,这怕不是有二斤。
“你累不累?这出门揣着两大木瓜。”
“习惯了。以前还能跑,现在估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