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带着鹦鹉一路向市中心走去,熙熙攘攘的人流仿佛按下快进键一般。范遥感受着街上的朴实想起了后世的繁华,不禁对这些勤劳的人们充满了敬意。看着新旧建筑交替出现范遥不由地想起了妙音爷爷望向山腰处那落寞的目光,心想一个古老的家族无论人脉还是财富的积累都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撼动的。我要做的就是先了解对手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姬家有几个老怪物也是正常的,不能太过被动了。
不知不觉范遥已经到达了市中心钱塘大厦,一条街的显眼处“四福珠宝”大大的木质牌匾古香古色的彰显着个性,不时地有工人进进出出。范遥踱步而入没想到还碰到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厂长的司机小刘。
“刘哥,忙着呢?”范遥打着招呼。
“雷猴,呀!原来是范先森,你怎么来这里了,那个周先生的妹妹没事了吧?”
“放心吧已经好了,我爷爷在这了,我打算在这安顿下来,顺道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地下库房好了,二楼高端区以及公共区也已经完事了,展示柜都是成品很好布置的,现在就差一楼吧台这里的啦!”
范遥闲来无事帮着搬着东西,需要几人抬得东西范遥自己搬着走来走去,工人们不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了范遥的加入进度不断提升着,范遥正干得起劲传来了小刘的声音,“范先森先停一下,来来……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厂销售部的陈妍菲,暂代这里的经理。陈小姐的业务能力可是很厉害的。这是咱们老板之一,范先森。咱们楼上聊吧。”
“雷猴,陈小姐。”
“雷猴,范先森”两人同时问候出声不禁相视一笑,随后向楼上走去。楼上除去正常展柜,最里面有一间经理的办公室。三人聊着店里的安排和进度情况以及其他店的进度后,范遥决定再出去走走,临行前交代了陈经理留意一个Z大的黄萱怡小姑娘,帮忙适当照顾一下。
出来了的范遥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湖边上,“水光潋滟晴方好,接天莲叶无穷碧,乱峰围绕水平铺,送排山面千丛翠,绿塘摇滟接星津,绿杨阴里白沙堤。”一瞬间竟有好些的诗句萦绕在脑海中,也想起了白居易等很多的文人墨客一代大家,还有现在那依然风头正热的人蛇传奇。随着太阳地不断升高,景区渐渐越来越热闹了。范遥看着成双成对的游人竟然有点兴趣缺失,下意识的往僻静之地走去竟然不自觉的走进了湖边的老宅区。从外依稀可以看见虽然不是很大的院子但内里亭台楼阁俱全,几棵老树树叶稀薄地朝外使劲弯曲地长着。
范遥只是瞥了一眼继续向前走着,这时相隔很远的邻居在院子中聊着天声音不断传进了耳中。“哎,老王啊!我跟你说啊!昨晚半夜我和客户喝了点酒路过边上那门口,又是那熟悉的凄厉叫声还偶尔伴着哭泣声,太吓人了,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如此,昨天喝多了把这茬忘记了,当时我酒就醒了。”被叫做老王的说着:“可不是嘛!这两个月我路过那门前都绕着走,也活该那老贾倒霉啊!三百万房子都买了,非要挪那块翡翠石雕出来,这下好了直接把那东西放出来了。请了好几拨人来连寺中的大法师都来过依然无果。”刚说话的人接着说道:“上次老贾让我帮他卖了,200万就行。”老王撇撇嘴说着:“你出差了可能不知道,老贾沾那脏东西现在一副病泱泱的模样处处走霉运,公司没钱入账都快破产了,我估计给个百十万就能卖了。”
二人没成想聊天的声音还能传到外面,更没想到心上的愁事会有转机。范遥上前敲了敲门,刚才说话的人打开了院门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呀?”
“你好,我想问一下那所宅子的主人呢?是不是要转让啊?”范遥问着。
“确实在转让,而且价钱挺便宜的。但是不瞒你说,那处宅子似乎有点不干净,你可想好了啊!”
范遥说道:“我不信这些的,你可以让房主来钱塘大厦那的“四福珠宝”来找我,我叫范遥。谢谢二位了。”
“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我劝你好好探好路子再买。”老王竟也在边上劝着。
范遥再次谢过二位又走回了那处宅院外打量着,很多地方都已修整完毕,只剩下院子角落的几个地方而已。房子从外看着依然坚固异常,满是朴实厚重的年代感,范遥想起了前世京城的四合院,西湖边的老宅子,羊城的城中村就算再小白那也是如雷灌耳。再过几年房地产市场改革,到处都会是寸土寸金,机会难得啊!范遥摸了摸胸口似乎对解决这个麻烦又多了点信心,背靠着大门远眺周围的景致心下不由的愈发喜欢这里了。心想让爷爷寄人篱下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个房子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范遥带着鹦鹉又回到了妙音爷爷的家里。“哎呦!偷溜出去找妙音了?”“看这表情就是没见到。”三个爷爷见到范遥就开着玩笑,似乎有个孙子逗着是件不错的事情。
几人简单吃过午饭,三个老人又在院子中聊得火热,似乎都很珍惜每一分钟的时间。范遥来到了爷爷住的房间,翻看着《五术》中的符篆一个个的看着,觉得还是做好充足的准备为好。“五雷符”“破邪镇灵符”“星斗除秽符”范遥一口气写了三张符篆觉得还不太保险,又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在玉片上篆刻着“业火焚神”符。符成的一瞬间范遥气海的真气好似被吸干了,虚弱无比地瘫倒在地,整整半个下午才恢复过来。范遥默默的修炼着,竟觉得这里的灵气似乎比别的地方浓郁了不少。
“二哈,二哈,我来了。”只见狼崽趴在范遥脚边假寐着,眼睛半睁不睁耳朵一抖一抖得像是在说:“我听不到,就是听不到。”
“你这只贪吃的臭狗,有吃的就不动地方了,和你那饭桶主人一个德行,我到要看看你在吃什么?”来人正是和风妙音一同回来的覃苗苗,此时正气急败坏地向屋里走去。风妙音此时正惊喜地和大爷爷说着话,一番寒暄过后向周定国打听着范遥户籍和近期的消息。周定国爽朗地笑着说:“你们看看没两句就跑到小情郎身上了,真是女大不留中啊!”周定国和叶建军都笑着看着脸红的妙音,只有妙音的爷爷似乎带着愁绪眼角向着山腰瞥着。
“饭桶,你怎么来了?”覃苗苗惊讶的声音传了出来,风妙音愣了一下随后是满心的惊喜向着屋里下意识地走去。妙音的爷爷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周定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儿孙自有儿孙福,别太纠结了。”
“我倒是能想得开,战场上死过多少次了,还有啥可以纠结的,只是……”话音还没出口只听“大伯好啊!要不是小礼这孩子我还不知道大伯来了呢?大伯可是真正的日理万机啊!一晃就是几年没见了。大伯还是那么健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