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祁雨深见张国明爽快，自己心里一颗大石头也随之放下。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张国明的帮助，而此刻他却拿捏不住张国明的态度。
张国明晃了晃手中的香槟。
他轻轻啜饮一口，闭上眼，似乎在品尝香槟的滋味。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祁雨深。
“我知道，现在京华陷于巨大的危机之中，但是很遗憾，我不能答应帮助你。”
“为什么？”祁雨深也直接问。
而张国明却摇摇头，又看祁雨深一眼，继续喝自己的香槟，就仿佛不打算再开口。
看着张国明这副样子，祁雨深却不慌不忙。
手里端着那杯香槟，却从始至终没有喝过一口。
祁雨深看着张国明，直截了当地说：“据我所知，在我家老爷子刚出国不久，隔天你就从就回国。”
张国明动了动眼皮，却是沉默着。
“回到京华之后，你一直派人在搜集着各种消息，关于杰克那边，你也已经拿到了必要的情报……”
祁雨深继续说着。
对于这些，张国明都没回应，只是不住品尝那杯香槟。
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之所以会向你寻求帮助，更重要的一点是，就在老爷子刚刚落地那一晚，你们两个一起吃过饭。”
祁老爷子和张国明之间，若是没有聊到京华城内的状况，祁雨深是不信的。
听着祁雨深的叙述，张国民微微一愣，而后又笑笑。
他轻轻笑了几声之后，似乎觉得不过瘾，又转成了夸张的大笑。
原本二人在此聊天，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们，可是此刻却被张国明的大笑给吸引来了好几道目光。
张国明却毫不避讳，笑完之后伸出手拍拍祁雨深的肩膀。
“后生可畏啊！你居然连我去了哪、做了什么都如此清楚，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祁雨深回：“我既然要争取你的帮助，和你谈合作，就不可能打没有准备的战役。”
他分不清张国明这番话究竟是在讽刺他，亦或是真情实感的夸奖。
无论是哪一种，他无所谓。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和你父亲见了一面，不过我们谈论的内容却不包括谢尔顿。”
张国明看了祁雨深一眼，叹口气。
“那个外国人竟然已经死了，剩下的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
一个人可以有忠实的信徒，但是终归是余烬。
“我认为他们的势力不足以颠覆一个城市，更何况且城市里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就更不需要担心。”
说完之后，他耸了耸肩。
祁雨深眼眸一眯。
“张叔，你这番话我不能认同。我本以为你不选择出手，是因为你害怕这其中牵扯到太多的利害关系，可现在你告诉我，你只是觉得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说到这里，祁雨深猛然停顿。
而张国明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脸上表情有些难看。
祁雨深勾唇，“抱歉，我不是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如此锐利。但是若是前段时间你也在国内，并且知晓各种发生的事情，你就不会再抱着这种态度。”
“就算我在国内，我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况且这些事也是有前因后果的，不是吗？之前我没有被牵扯进来，这件事我暂时没有必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