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川没有立刻回答。
慕吉吉也没继续追问。
两个人都默契的保持了一会儿的沉默。
然后，傅臻川说：“嗯，我知道。”
慕吉吉立刻追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
“很早是？傅子乔去世时候？”
“更早。”
“更早？”
傅臻川叹口气，双手握着慕吉吉的肩膀，“比我认识你时候还要早，大概是几年前。”
慕吉吉点点头，然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臻川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是，你大哥告诉你的？”
慕吉吉说是，想了想又问：“我大哥调查这件事，会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开心吗？”
傅臻川笑了，伸手抱住她，拍着她的背，“怎么会？”
反而他很惊讶和不敢相信，她会跑来告诉他。
就算他本来就知道了。
但他也不会想到，她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他。
这让他有点开心。
抱了一会儿，傅臻川握着慕吉吉的胳膊，将她稍微推开一点，看着她，“你大哥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让我们分开？”
“嗯。”慕吉吉提起这个，眼神开始有些想要闪躲，随口敷衍：“大概就是那些，利用不利用的话。”
她没想到自己随口还说到了事情的重点，一时间愣在那里。
傅臻川笑了下，点点她的鼻尖，“傻姑娘。”
好吧，既然都说了，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那就面对吧。
慕吉吉想着，深吸一口气，“傅臻川，左林……”
“左林是谁，他的身世，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傅臻川打断慕吉吉的话，先告诉她。
他都知道啊。
知道她想说什么。
慕吉吉眨巴眼睛，又舔了舔嘴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