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碎布够吗?”云绮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少女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够了?布料就算是一整匹的,幅宽本来也窄。受伤的姐姐,她穿的是俗世仿水田衣的间裙。布料好,染色也匀称,说是那么做的都成。我比她小,那些布料自然更够了。”
江月影问那少女:“是不是算是破间裙的一种?璎珞颜色也搭得好。”
“你既然懂这些,那我们多谈会儿吧。我叫阿宁!”少女找着谈话的人,就把云绮扔下不管了。她甚至还贴钱送了江月影治烫伤的药,仔细地给伤处上上了。
云绮历史不好,也没敢多说,犯愁地出去想走走。
如果真是穿越了……
“呵,那我靠什么活。”云绮愁得头又疼了。
她不会做饭,也没有本钱,开不了饭馆;不会针线,也不懂缝纫,古代裁缝梦碎;炼钢铁、琉璃这种事,工艺水平有限也太打眼;至于工艺品,那个厉害的老婆婆都怕没生路呢。
云绮消沉的时候,猛地想到了那个“卫先生”和村民关于“狗子识字”的对话。
她顿时喜出望外,终于想到至少识字的人少,知识分子物以稀为贵了。
云绮心态平和了不少,回房间找江月影。
这位敬业的演员,还在那里和阿宁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她们说的东西,云绮一知半解的,这前所未有地打击了她的谋生信心。
阿宁午睡了,云绮就和江月影小声说了自己的想法:“这里八成就是另一个地方了。总不可能在我们昏睡时,有人找了个世外桃源把我们空运过来。”
江月影这下可就平静不下来了:“睡着时被空运,还有穿越,我哪个都不太信。我宁可信这是整蛊节目。”
云绮喝了口水,忍不住开始吐槽:“哪个整蛊节目敢弄具真尸体?还是主演的。”
江月影把自己裹在破布被子里,显然还心有余悸,整个人都发冷。
她把被子裹得越来越紧,说:“那我们先呆几天,先解决谋生的事。之后,找机会去镇外看看。如果能回去就好了,我片酬不多,但是都想好怎么花了。”
云绮一脸沧桑地拍拍被子下的小演员,安慰她:“至少识字的人不多,总不至于饿死吧,大概。我看热搜了,你今年把繁体字小楷练得很好,总比我只会认不会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