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跑,真是,丢人,闭眼,虚软无力,这是什么药粉?竟如此霸道!
白衣心里得意,把绷带缠好,还扎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吴萌生瞪眼,他赶紧解开,随便掖一下,完事,真没眼光,蝴蝶结多好看,一点也不娘娘,哈哈……
不过吴萌生为啥没中招,还不是他之前被白衣给毒害次数太多,靠近他三米以内,都时刻防范着,练就出无敌憋气神功。
一点不意外,白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耍浑,随他去。
看这人表情,比自己还得意,白衣却不干,没他那大气。
挑眉,把手里家伙,一扔,抬脚就走,罢工,地上躺着的,让他自生自灭。
呵,这人,小气,吴萌生也不生气,也不着急,等着铁生自己醒,反正他也无药可救。
只是这麻药劲太大,铁生在暗夜之巅,孤零零,躺一晚,第二天早上才醒,醒来之后,有点木讷,反应迟钝。
吴萌生早扔下他,回家,哄许小二。
地下,那些瘪犊子,去喝完酒,回来,借着酒劲,把他嘲笑一番,铁生气闷,挨个给劈晕,扔走廊里,也没人敢捡,横七竖八,躺一地。
真是,倒霉,这样都能,着道,他惹谁了?
再不跟他们混,回东城,逗乐子,以后没事儿,别瞎看什么热闹。
“什么味儿?”
吴萌生看着许小二,睡醒后,只围着自己转圈,然后,闻了又闻,又转圈,不太确定的反复问。
新药,果然好,味道轻,见效快,关键是,不痛不痒,值得嘉奖。
只是眼下,有点麻烦,他要怎么解释?
昨晚回来,这小二货已经睡着,横在床上,睡的像只懒猫,他去书房凑合一晚,早上才进来,小二货就醒,跳下床,围着他转,糟糕,再转下去,就会有点,头晕,贫血。
今天这小猫鼻子,有点失灵啊,这么久还没闻出来。
吴萌生还在想,要怎么说,才能哄住小猫,不让他炸毛,许小二见他沉默,退开两步,望着他,一动不动。
小眼珠子,转啊转,像是扫描仪,从头到脚,在从脚到头。
除去面色有点苍白,衣服有点皱,都还好,没看出哪里有伤,难道是内伤?
不高兴的皱眉,叹气,再生气。
吴萌生笑,还是被他发现,上前一步,许小二退后一步,在上前,许小二还退,贴到床沿。
“不重”
还是忍不住解释,可是这跟没解释,一个意思。
不重也是受伤!
不高兴,许小二很不高兴!
以为这样说,许小二就不会担心,靠近,想把这小二货圈进怀中,好好揉一下。
许小二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不说话,双唇抿着,眼里升起怒气。
委屈巴巴,吼出声:
“我灭了他,我,我灭了他妈的……八辈祖宗,擦”
呵,小二货逻辑,开始犯二,不是应该,先关心查看伤势,再去给他报仇吗。
突然,他靠上去,抱紧他的腰,在他肚皮上,蹭啊蹭,蹭许久,脸贴着不动,叹气。
站着,不动,让他耍赖,伸手,揉他的二货脑袋,他现在真的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聪明起来,还像是小时候一样,呆傻可爱,犯二,犯浑,撒泼,耍无赖。
想到他有伤,心生紧张,快速放开,用手抵着,不让再靠近。
他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动作,心里融化开,这就是他的许小猫,货真价实,他一个人的,这只呆货,想黏着他,又怕伤着他,真是可爱。
伸出手,指一下,肩胛骨。
“在这,不疼,轻的很”
许小二使劲点头,怒气散退一些,但还是很紧张,又蹭在他的肚皮上,手却是不敢在碰他,怕自己把他抓伤。
隔着衣服,都感觉到炽热,吴萌生在贴紧一点,抱着他的头,在怀里,揉啊揉,这孩子害怕的样子真吓人。
不怕,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怕。
只是,不知道,吴萌生知不知道,许小二害怕的,就是他,会受伤,或者,突然消失不见。
门铃响起,许小二立即推开吴萌生弹跳起来,火箭一般,飞冲出去,吴萌生看着他犯二,笑,眉眼浅淡,舒心的很。
许小猫炸毛,有人要挨挠。
“进来”
刘嵩有点不太适应,这许少爷主动请他进门,怕是,没好事。
果然,门一关,许小二就撒泼,把他踹倒,按地下,就一顿挠。
喝一夜酒的刘嵩,还被铁生摔一跤,根本就没啥力气还手,就随意的跟他,扭打在一起,两人在地上,滚的像是个孩子,无赖的很。
吴萌生路过,冷眼瞧着,跨过去,进书房,全程无视。
这俩玩意,就不能顾及一下,病号的感受吗,真是,他都养的什么败家玩意。
虽然这样想,眼里却满是笑意,被人在乎,担忧,有人给出头的感觉,真好啊。
刘嵩搞不懂,这许少爷,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咋就这么有劲儿,给自己脸上手上抓的,一点好地方没有,又疼又痒,真是属猫的,不怪老板要揉他,对,使劲儿揉,揉死他。
许小二看刘嵩走神,也不跟他打,起身,觉得无趣,折腾半天,只感觉很饿,一点不解恨。
“去,做饭去,我要吃鱼”
嘿,还真是,属猫的,没错。
刘嵩不动,看着书房门,心里想:你吃鱼找你主人去,找我这看家的狼干什么。
“去啊,不去,我还挠你”
哎呀,悲催,这不是才,挠完,又来,好好,去去,煮饭,只是看他,敢不敢吃。
刘嵩起身去厨房,没有五分钟就端出一碗清汤面,真的是清汤,一点油水没有,还不放盐,啥调料没有。
“呸、呸,这什么呀”
许小二嫌弃的很,不吃,还呸两声,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