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薇的脸色不是很好，虽然想说明明他以前也在这住过，想说姜家还有很多客房……
可她知道，男人若是不想，她说什么都没用。
季明烨没再久留，直接开车离开。
车子驶出不远，便见着正在路口拦车的姜辞色。
因为正是除夕，又飘着清雪，所以路上人很少，车也很少，很难打到车。
季明烨将车停在她身侧，瞥了她一眼淡声道：“上车。”
姜辞色愣了几秒，垂下眸子拒绝道：“我打车去机场就好。”
女人的话，显然让季明烨不悦。
他收回视线沉了脸色，冷声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姜辞色抬眸看了看许久才过一辆车的街道，轻出了口气，索性打开车门上车。
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一路无话，到了机场，季明烨已经找好人买好了机票，两人直接办理了登机，格外顺利。
直到飞机起飞，姜辞色转头看向身旁闭上眼睛假寐的男人，轻声道：“谢谢。”
季明烨眼皮都没掀，过于白皙的面庞显得有些冷清。
只是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刻薄：“谢人要拿出点诚意来。”
姜辞色没做声，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德行。
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窗外，担心着顾明珠这会的情况。
夜航颠簸，再加上一晚上折腾了两趟，姜辞色只觉得疲惫，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