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冯婧，眼里也多了几分责怪的意味。
毕竟这两日冯婧一直在给他吹枕边风，反复保证顾染的脸没有半个月以上绝对不会好的，他这才向导演开口把角色给了她。
可如今，顾染完好无损的站在这，这场面是有多尴尬。
制片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顾明珠的脸颊，不由得开口道：“没想到真的是恢复了，还恢复的这么好……”
顾明珠耐着性子由着一行人打量，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副导演道：“导演，昨日我可是和您说过我的脸已经基本恢复，不会耽误拍摄进度，可如今，贤妃这角色……”
顾明珠的话没往下说，所有人却都是清楚的明白她的意思。
副导演一时间也是尴尬不已，确实，昨天顾染确实是和他说过这些，可当时她戴着口罩和墨镜，再加上她当时的语气…他只觉得她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角色在强撑，根本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这件事恐怕还要我们和导演好好商量一下，你们稍安勿躁，一定会给大家妥善安排。”副导演当即开口画着大饼。
顾明珠笑了笑，温声道：“我也相信您一定会妥善处理。”
副导演和制片对视一眼，转身率先离开化妆间。
冯婧却是坐不住了，也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一路追上副导演后，眼里噙着泪花，急声开口：“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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