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略显苍白，头发随意拢起，这会神色平静的看着她，倒好像对她会来并不意外。
“我来看看你。”冯婧挤出一抹笑容开口，显然也觉得尴尬。
顾明珠弯唇笑了笑，温声道：“冯小姐是想看看我死没死瘫没瘫，还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笑话可看？”
一开口，便不给人留半点余地。
冯婧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只觉得哪怕是这种情境，这女人的那股嚣张跋扈劲却是半点没少，当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顾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顾明珠嗤笑出声，装什么小白花？
她倒是不信，燕璟城连这点事都会弄错，谁下的黑手都会找错债主。
“是与不是冯小姐心里清楚，这儿不是戏台子，你也没必要在这和我装模作样。”
闻言，勉强维持的几分和气再度被撕破。
冯婧脸上的笑意彻底收敛，冷冷的盯着顾明珠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我那些被取消的合作是不是都是你所为？”
顾明珠挑了下眉头，倒是不知道冯婧的合作被取消这事。
难不成是燕璟城？
这倒像是他的性子，不过她确实也没听他提起。
“我背后是什么人恐怕和冯小姐无关，至于你合作被取消的这件事，我想你大概也找错人了。”顾明珠淡声开口，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冯小姐人品卑劣，没想到有人能看穿冯小姐的嘴脸，及时取消合作还真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