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直到许星河以为她不会再开口，却听她轻声道：“我想他了。”
许星河轻声道：“他应该也在想你。”
顾明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闭上眼，因为这一句话觉得满足。
不多时，到达半山腰处的一座凉亭，许星河将她放下。
顾明珠抬头看向夜空的星星，不免有些恍惚。
星星又大又亮，仿佛就在头顶，一伸手就能够着。
她想，她死了以后大概也会在那里吧。
顾明珠靠在许星河肩头，眼皮越来越沉，她没再提燕璟城，却忍不住回想起高中那几年。
青春年少真的是最美好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活。
“我还能记起高中时候偷拍你的照片拿去卖，你便也就由着我，然后卖到的钱我们俩对半分。”顾明珠轻声开口。
“还有谢景行的电话号，我也卖了不知道多少个，气的他隔三差五就要换上一次号码。”
想起的时候，顾明珠的眼里也多了抹笑意。
或许之于燕璟城，她对许星河和谢景行都不是爱情，但她没法否认，他们都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人。
“学校门前那家的卷饼还挺好吃的。”许星河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再度开口。
那会女生大多会给他送些三明治之类的东西，他尽数丢进了垃圾桶。
唯独后来有一次，在学校的后花园里看着她在偷吃卷饼，莫名的有些馋。
她一定不知道，那个身披阳光的少女，就那样一次又一次的扎根在了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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