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强者谁都明白,不管各自都是打着什么主意,但暗尘说的不错,若是想要获得此处的宝藏,就得先合力在一处,打败这头守护凶兽,否则的话,谁都没有机会捞到半点好处。
“轰!”
伴随着一股股一道道的光色激荡,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玄麟蛟在轰击下,被逼的后退了一些,而令得众多强者倍受鼓舞。
“好!凶兽快扛不住了,居然能挡住我这一记杀招,再来,这次看你怎么档!”一名脸上有着淡淡蓝色的妖者,施展出一种水波凝结成的冰箭后,陡然后退,旋即数十道冲击谁水波纹的光弧出现在空中,冰晶光弧跳动不已,裹挟着玄麟蛟的鲜血,翁然将一片空间都是染成了冰红色。
“砰!”
这这等剧烈的攻击下,座大殿内的天地,都是在一霎那间颤抖了起来,可怕的能量波动,暴风一般疯狂肆虐席卷,四大宗族,四大妖族的一些强者中,有不少都是吐血倒飞而出,被震荡的掠开数十米,方才稳住狼狈的身形,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
玄麟蛟仰头咆哮一声,凶悍的音波扩散开之际,似乎能够直接攻击人的心神一般,再度将数名强者被震得面显骇色退后。
众多强者先是一怔,讶然之下,旋即望着那受伤套盾而去的玄麟蛟,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即便是知道那凶兽已显颓势,却并没一个人,有追过去的举动,反而轻诧少顷后,目光顿时都是投向神殿的深处,从眼中涌出火热之色。
所有人的念头都只有一个,哪里,才是他们的真正去处。
即使是此刻尚未发现什么极大价值的好处,那些强者的目光也都是在这一刻,皆然掠过贪婪的过热之色。
见状,叶北竹微微一笑,也不急着冲进去,他知道,除了这个守护凶兽,在神殿深处,应该还存在着一个绝对恐怖的存在,对于那个守护的恐怖所在,玄麟蛟不过是大餐前面的开胃菜罢了,如果谁不知死活的冒然闯入……
嘿嘿,那么等他的必然是一场血腥残酷的杀戮。
那大鼎内的神秘存在,绝对会让他们明白神灵留下的宝藏,以及那传承,就算在这样遗留千百年,依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染指的。
哪里,可以说是一处十死之地,擅闯者,恐怕难有生还的可能。
“小子!那玄麟蛟并未逃离太远,而是在前面某处落到地面了,看来是血流的太多,伤势已经太重之故而没办法继续飞行了!”在叶北竹琢磨如何能够规避神殿深处的可怕存在时,凡老有些迫不及待的欣喜声音突然响起。
闻言,叶北竹目光眺向远处,耳畔听着愈来愈弱的低沉嘶吼之声,目光投向前方,入目处,一道血影已经极为的模糊,那降落到地面上的玄麟蛟,却仍然一路疯狂的逃窜着,鲜血顺着地面流淌而开,犹若一道溪流般流淌下,向着空中散发出袅袅烟雾。
这世间,小金双眼也是盯着那一道入溪水般的血痕,伸出大舌头卷起一道口水,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响,竟是两眼血红的回头望一眼叶北竹,显然前者也是对之极为的垂涎。
“别眼馋了,那东西可不容易吃!”
叶北竹浅笑着拍了拍小金的脑袋,目光却锁定那一道蜿蜒的血流,叶北竹随然也不想放弃这玄麟蛟,但以他的谨慎,即便是不愿放过重伤的凶兽,可也不会给玄麟蛟留有拼死一击的机会。
因此就算以小金的速度,能够在眼下这种情况迅速将其追上,却也不至于立刻便莽撞的冲过去将其截住,他深知,就酸那些强者现在将其围困住,玄麟蛟在重伤下的实力仍然是相当的恐怖。
而以他一己之力,一个不慎,陨落在此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况且此处众多的强者也仍然处在观望之中,所以叶北竹倒也不会去为别人去做嫁衣。
可接下来,小金在垂涎三尺下的极具骚动,以及凡老的一番话,却让他不得不有所行动。
“以玄麟蛟现在的伤势,逃得越快,血液流动也更加迅猛,其伤势也是会愈来愈重,被流血拖垮是迟早的事儿。”
听到凡老略有些急切的催促之言,叶北竹也是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小金的脑袋,目光从四周的强者身上扫过,看了一眼后,见并未有人追过去,方才松了一口气,声音略有些沉重的道:“还好,似乎没人对着玄麟蛟感兴趣,想来他们应该是在思索什么寻找神殿的宝藏吧?”
“恩,如此最好,这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可如果再不追的话,恐怕那玄麟蛟立刻回逃得无影无踪……”听得叶北竹如此一说,凡老撇了撇嘴。
“这凶兽的实力,应该是相当于地畴竟圆满的强者,如今就算重伤,想打它的主意也是要冒极大的风险,还不如跟在众多强者后面去寻宝。”叶北竹的话说了一半,见凡老的微微皱眉,双眼紧盯着那已经地上的血迹,目中掠过一抹失望,而小金也是一阵低吼,当先便感无奈的道:“算了,还是先追过去看看吧。”
言罢,叶北竹眼瞳猛然睁大,便不假思索的一拍小金,后者便震动六只翼翅,旋即嗡嗡声猛然响起,便爆出一道金色流光,迅速向着远处遭到重创的玄麟蛟追了出去。
随然叶北竹有些不大情愿,不过若是得到了那只玄麟蛟,凡老与小金的实力获得一个提升,那么对于他的战斗力,无疑会随着二者的巨大实力的增强,会有更大的帮助。
然而,先前尚在视线中的凶兽,在复杂的神殿之内几个扰动后,竟然失去了踪迹,就连地面上的血迹,也是随之消失,仿佛是一瞬间,遁入了另一个空间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使是叶北竹将神识全面张开,也是没有搜索到玄麟蛟的丝毫踪迹,仿佛那庞然大物,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而小金在失去目标后,显得有些焦躁,惶惶的在周围盘旋。
“我,跟丢了!”叶北竹有些愧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