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将军入目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破损的战车和恍惚中凤目借着最后一丝光亮看到的从城墙上跌落的傅裴。
很疼吧?
真可惜。
没见到家人的最后一面。但是也算幸不辱命,纵容了那小子,本身也没能想着能活下.....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从脑海中浮现,所有意识随即变成了灰色。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浮出一丝亮光。
傅大将军睁不开,意识已经回笼。
这是敌阵?
不对,自己还活着。
在榻上,便不可能是敌阵。
那沦陷了么?
无数颠沛流离的百姓们呢?
奋勇杀敌背水一战的将士们呢?
还有,傅裴呢?
四王爷拼尽全力才动了一下手指,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嗓音说,援军来了。
傅裴身上的安神散包裹住了所有神经,像阵温柔的风,病痛之中尚不能忘却的一-块大石头突然落了地。
他在闻到熟悉的馨香,终于解惑之后,意识支撑了片刻不到,再次失去了意识。
殊不知,他说:
“父亲,定不辱命。”
临国。
月光从高处撒落高亮如日,夜里灯火通明。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月光还是那街上灯火。
净显繁华之气之力,街上行人对比白日相差不高如深水鱼儿般流动,街上商贩依旧在那边不停吆喝。
卖酒的二郎也直唤客入内。
一时间,夜中的长安如映在水面上的桃花儿一样,还正值芳香。
二郎见傅桓只唤他名,他进了酒楼,自打他为官以来第一次踏入此地。
那二郎见了他也如此兴奋直从之前的傅桓朗君到现在的傅桓官爷。
“老客老客,此次一来必得久留段时日,官中府中在我不过是换了个逍遥罢了。”
地见生人,往常他见生人并不会起太大反应,不过是不常来客来这里初见薪人,可这次并不能。
是个女人。
傅桓从外装来看他便看出她与别人有几分不同:身着龙甲且佩戴着的短刀附有他从未见过的玉石,满头发金的秀发令人不禁赞叹的美,他轻拍人的肩膀对人以笑颜对待:
“姑娘面生的很,在下名为傅桓,还敢问姑娘来自何方?毕竟我还算有权知道这个,如果姑娘不肯交代他便把姑娘当作偷进国界为处置了。”
“所以说姑娘,请允许在下过一眼你的证明,否则就将依法处理。”
那人竟不答傅桓,没有办法,因他也不知她究竟来自何方便只好依法处理。本还想喝一杯谁知她的态度如此顽劣,不过在没有行动许可之前他是不得出手的,所以只好决定再做决定。
傅桓不过见她的反应她提起轻剑对他划去,不过他侧腰下意识将酒壶抬起,酒壶替他挡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