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北岸,多铎的建奴大营。
砰!
双方歇战之时。
近卫军的重炮从来没有停歇过他的轰击,即便多铎这边的红衣大炮已经打变了形,已经无法再对轰。
近卫军的重炮依旧在袭扰着建奴的大营。
多铎因此更加郁闷,继续用鞭子鞭笞着孔有德,如虐打一只狗一样打的孔有德啊啊直叫。
“狗奴才!都是你这狗奴才出的馊主意!害本王损失了这么多白甲巴牙喇,你他娘的是不是明军细作,早已暗投了他朱由检,故意让本王的巴牙喇去夜袭高坡,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如今你们这些汉狗的好皇上还他娘的在炮轰本王的大营,让本王吃个饭都不安生!”
这段时间不间断的受挫让多铎彻底失去了理智,对孔有德这个大清恭顺王也没有以前那么客气。
而孔有德也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求着饶:“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啊!奴才也没想到明军会那么狡猾,会用狗来值守啊,呜呜!”
多铎直到打累后才收了手,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气喘吁吁起来。
砰!
又是一声巨响,直接砸在多铎的营帐旁,当场砸死多铎的一名卫兵。
多铎自己被吓得当即站起身来。
片刻后,多铎才回过神来,但因此有恼怒了起来,一脚踹翻了自己的椅子:“这些明军他娘的到底有多少火炮!孔有德,你的红衣大炮呢,给本王轰!”
“主子息怒!红衣大炮现在都打弯了形,已经用不了啊!”
孔有德哭丧着脸回道。
然后,孔有德又遭受到多铎一阵毒打。
贝子尼堪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劝了一会儿,多铎这才收手。
然后,多铎看了尼堪、屯齐与尚善、孔有德等人一眼:“说说吧,接下来,该如何打?”
众人都皱紧眉头思索了起来。
从清河县城过来的准塔先说道:“这些明军主要是火器犀利,而且数量不少,其炮弹与枪弹就没有断绝过,另外,就是他们明显准备的很充分,修筑的工事非常复杂且坚固,我们很多时候即便冒死冲进去,也会因为迷失方向,找不到进攻的路,而导致被明军给歼灭!”
“尼堪说的没错,豫亲王,这些明军着实是狡猾,借着其高墙用火器与我们对战,就是不肯出来与我们肉搏,其实只要我们冲进去后和其肉搏,大清勇士必能全歼明军这些缩头乌龟。”
贝子屯齐这时候附和道。
贝子尚善则笑了笑道:“问题是人家不跟我们肉搏!”
说后,尚善就看向多铎继续说道:“豫亲王,明军在这里备战了一年,布置了多少防御我们的工事,我们并不知情,而且以我们这些天进攻的经验来看,他们没有给我们任何可以突破的薄弱之处,清河县城的数道高墙与深达一丈的壕沟自不用说,草湾也是如此,一段高坡硬是被他修高了数十丈!以我看来,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全面进攻,用硬肯的方式啃下这淮安一带的明军工事,而且我们如果利用自己的兵马数量优势全面进攻,必使得明军也不得不照顾所有地方,而分兵于各处,使其各处守卫的兵力就相对较少,如此才能便于我们突破进去。”
多铎点了点头:“说的不错,具体进攻的方式就采用当年攻打锦州的办法,我们也筑起高墙,步步围堵他近卫军的高墙,我重甲兵则躲在墙内对明军进行射击,同时,挖我们也挖壕沟,挖到其城墙根下,挖塌其城墙,然后所有人全部冲进去,杀光这些明军!”
“王爷英明!”
尼堪等忙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