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哪有心思休息啊?你吩咐他们去干什么事了?”
“就是去盯了盯那个小丫头。总觉得,外面的谣言跟她有关系!”
大祭司苦笑道,“我刚开始也怀疑过她,可却什么都没有查到。咱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在滇城布局,直到近日我才发现,发展了那么多的人,在这座城里,竟然没有用武之地。”
“或许,刚刚那小丫头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们,过于相信这些信众了。姑娘,你当初就是太逞强,还是应该问主子多要些人的。”
“红姑,我这会儿也悔着呢。”
“你在祭台上的事,真和那丫头没关系。”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的事无关紧要,无需再提。”
“怎么能不提?!我们虽然是共事关系,可这些年的相处下来,我已把你当成最亲近之人,若是早有人提醒你,你也不会……”
“红姑,你若真是我姑姑就好了,我就不会……”春九娘感动的落泪,“红姑,真的不必再在意这些了。我当时确实很难堪,可事后想想,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本就是从那个脏地方出来的,比这还难堪的事情我都经历过。”
红姑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是不想让他们好过,待会儿,我还就拿那丫头说的法子吓吓他们,我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信众,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的!”
见红姑执意如此,春九娘也就不打算劝了。
天空眼看着就要放晴了,可突然就乌云密布,本是中午,天最亮的时候,却犹如傍晚时分,夕阳刚下山的那会儿,不点灯还是能看清对面的人,只是,气氛要压抑许多。
热闹的街道上很快就空无一人,大家脑海里又浮现出大祭司的预言,莫非,还真有水涝?!传言这么多,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呀?
贝家的人,都在大厅里聊着天,喝着茶。小蛟人也学着大家的样子嗑着瓜子,当泪珠子掉下的那一刻,雨,也落了下来。
“虽然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可我这心里还是在惊叹,这世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奇物呢?这奇物还被咱们家给碰着了。爹,我怎么有种感觉,我即使是不看书,也能考上状元呢。”贝隽松笑着说道。
贝信抬手就拍了下大儿子的后脑勺,“不许浑说,你得给弟弟妹妹做榜样。”
“我家弟弟妹妹都是人中龙凤,聪明着呢,我的言语是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爹,”贝隽枫看到这一幕不高兴了,“你不打妹妹,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怎么打大哥,也这般手下留情呢。偏偏就是对我,总是下狠手,这不公平。”
“你这皮糙肉厚的,浑身是劲儿,我要是打轻了,对你来说,跟挠痒痒有什么两样?”
“我说的是你的态度。你这是在区别对待,明明我是你最小的儿子……”贝隽枫不满地嘟囔着。
“你大哥,极少犯错,我自然就打得轻。你二哥,鬼心眼儿多,我这还没动手呢,他就能看出苗头,早一步跑远了,他年轻气壮,我能追得上他吗?你这小子,脑子不灵活,还喜欢犯错,我不打你,打谁……”
“爹,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就不能了?”
“你……”
贝恬蕊没有理会小哥跟爹的‘争执’,她好奇地看着小蛟人,他那眼泪正哗哗的往下流,“小金子,你这么哭,不累吗?”
“不累啊。”
“那你哭完之后,会不会觉得眼睛干涩难受?”
“不会呀。”
“那你这眼泪是说来就来的?不需要酝酿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