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贝恬蕊歪着脑袋,想了想,“金鸣蝉在未辙那里哦,咦,未辙?未辙人嘞?”
好像,出了督察司后,就没顾得上他,贝恬蕊开启鼻子小雷达闻了闻,糟了!
贝恬蕊拔腿就往外跑,阎焰下意识地就想跟上去,贝信一把就抱住了他。
阎焰急了,“贝贝、贝贝,贝贝跑了……”
“她跑就跑呗,小家伙,这病刚好呢,你可不许再到处跑了。”
阎焰噘着嘴地委屈道,“她怎么能不带上我就跑了呢?!”
“她跑了又不是不回来,你呀,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叔叔陪你玩可好,瞧瞧这脸跟个小花猫似的,先去打水给你擦擦脸吧。”贝信哄道。
“叔叔,我脏兮兮的,都是贝贝弄的,”小家伙告状道,“她刚才带着我钻床底~”
“呀?!真的呀!怎么能让这么可爱的阎焰钻床底呢?!”
“就是,就是,贝叔叔,她还偷亲我哦。”
贝信看到小家伙脸上没有生气的意思,便笑道,“是嘛,那她亲你哪里了?”
阎焰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稚嫩的小脸蛋,“这里、这里、这里哦~”
只听吧唧一声,阎焰眨眨眼,咦?他怎么又被亲了?
贝信也冲他眨眨眼,“怎么办呢?小阎焰实在是太可爱了,叔叔没忍住。”
阎焰又眨了两下眼,便害羞地一头栽在贝信的怀里。
“怎么了?不可以亲吗?”贝信逗他道。
阎焰埋着头不吭声。
贝信笑着继续逗他,还挠他痒痒,两人便笑闹到一处。
“咳咳,”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扭头看向他。来人正是左冀。贝信抱着阎焰走了出去,把空间就给了两个小伙子。
“你这是刚在我家吃完饭?”贝隽柏问道。
“你家的饭正做着呢,我将人参先送回去了。”左冀回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一家子相亲相爱的,只是,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了镇国侯府的那群人。听那韩管家说,买通了你们家的管家,要钻空子在你吃的药材上做文章。”
“这镇国侯府的人,是脑子有问题吧?!我们贝家就是开大药行的,会分不清药材?”
“我哪里知道他们的打算?只是听到了,便告诉你一声。”左冀走到床边,还对他受伤的地方戳了一下,“你这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啊,我再问的具体点,伤到什么程度了?”
“能走能跑,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有些疼,不会做下病根子的。”贝隽柏这时嬉笑道,“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这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家那个管家,真是太热情了,已经给我装了一盒子食物,还跟我说,有些菜还没好,让我再回来拿一趟。”
“我家的菜好吃吧?”
“我母亲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那一碗梅花粥,竟是让她意犹未尽,胃口一开,还吃了几块你们家的小点心……”
“药和菜,是我们家的两大特色,难得你母亲喜欢,想吃就过来拿,也可以点菜……”
“你给我的那三棵人参,出个价吧。”左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年,母亲的病,都是姐姐在出钱,他也只是在父亲的手底下干些活,哪里有多少俸禄,他看到救命的药,就什么也不想往家拿。经父亲提醒,才想起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