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你对其他的女人,这般用心过。”黎晫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案子弄的声响有些大,近期,对你的风言风语肯定不少。”
“说我哗众取宠?”
“你今天的作为,还没到那个程度。顶多也就是说你,好大喜功,野心勃勃,想借这个案子,再往前走一步……”
“我会在乎这个?”
黎晫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在乎这些的,白提醒你一句。只是,这个案子好像还没有审透……”
“你对我的结案有疑议?”
“就是,就是觉得这背后还有一些东西……”
晋闯将一大本文案甩进黎晫的怀里,“你接着审吧。”
黎晫赶忙嫌弃的丢回去,“不厚道,这种烫手山芋,竟还丢给我!”
“知道是烫手山芋,你还说嘴?”
黎晫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有实证吗?”
“镇国侯府的下人在案发的前几天见过云小雨,案发后,我在云小雨书院中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金子……”
“就这?”
“也许还有吧,我没有往下查。”
“也是,即便是证据确凿,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若是惊动了他们,反而对我们不利。唉,突然感觉有些憋屈,是为那个云小雨,也是为督察司,更是为我自己,怎么一碰到他们家的事,就这么被动呢。”
“一堆废话!”
“确实是废话,”黎晫有些郁闷的说道,“人人都说,咱们督察司想查什么就查什么,自由的很,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么以为的。待久了才发现有这么多的不得已之处。就说这个云小雨吧,威逼利诱下才干出的蠢事儿,按照律法,原本是罪不至死的,可如今……”
“我打算判她流放。”晋闯插话道。
“流放?!你倒是好心肠,你在公堂上一次次阻止云小雨往下说,实际上就是为了保她这条命。若她真是说了出来,以镇国侯夫人的处事风格,她肯定会不得好死的。”
“年前有一个店小二,得罪了镇国侯府的一个小管家,当天晚上,一家7口人就没了。”晋闯平静地讲出了一个事件。
“你是不想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到云小雨的家人?”
“不只是她的家人,贝家、还有更多的人,都有可能会被盯上。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瞒下来。”
“呵,当真是嚣张。那个镇国侯,更是让人琢磨不透啊。”黎晫不想再理会镇国侯府的糟心事儿了,“只是,你若是判了流放,庄辉侯府能同意?”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一些真相,他们应该就不会在意一个小丫头的死活了。”
“你要告诉他们真相?!”
“何须我动口……”
“什么意思?”
晋闯却不再多说了。
“真是讨厌,说到关键的地方就不说了,可即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想让左冀去说?”黎晫继续问道。
“你都跟了我多少天了,当真是手里没有其他的活了?”晋闯转换话题,阻止他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