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烬随母亲坐上马车时,他的身旁果然摆着两大坛子酒。
看着儿子满意的眼神,老太君笑道,“这酒当真好?”
池烬点点头,“之前在贝信那,喝过两小杯,之后,再喝别的酒,就索然无味了。”
“给我留一坛。”
池烬立马护道,“母亲,您这身体哪能饮酒啊。”
“我刚刚还在贝家喝了两杯呢。”
“不一样的,您刚刚喝的是果子露。”
“就喝一杯,好让我咂摸咂摸味,这年轻的时候啊,我就好这一口。老了,却被这副身子拖累,连这点喜好都沾不得。”老太君叹息一声。
池烬看着母亲身边的那四个大食盒,“食盒里有汤,也有果子露,母亲喝这些便好,还是身子要紧。”
“哼,那能一样吗?”
“要不,我回头问问贝家,有没有适合您喝的酒?”
老太君立刻笑了,“行!那你明天就去问问。”
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盛思巧这时开口道,“母亲、夫君,你们跟贝家的人还挺熟的呀~”
“嗯,是挺熟的,通过宫神医认识的。”
“母亲,您不是跟我说,今日是来瞧病的吗?”
“对呀,就是来瞧病的呀,之前一直胃口不好。你没看见吗?我今儿吃的可多了。”老太君淡定地笑道。
盛思巧狐疑地看着车厢内的三人,“总觉得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池漫月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池烬,也回避了自家夫人的眼神。
倒是老太君,乐呵呵的说道,“确实是有事情瞒着你,要不,你猜猜看~”
池烬父女俩,倒没想到老太君为这般直白的说出来。纷纷瞪大眼睛看着她。
盛思巧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连起来想了想,迟疑的问道,“母亲昨天还问我,与贝家定亲是不是一门好亲事……”
“我记得,你回答是。”
“母亲,你为月儿看重的就是贝家的那位大公子?”盛思巧问出了心中所想。
“是!”
盛思巧又看向池烬,“夫君,你也看中了他。”
“这些年为了月儿,我瞧了不少青年才俊,贝隽松,是最拔尖儿的一个,我像他那个年纪的时候,还不如他呢。他不论是才情还是性情,都极好。”
盛思巧又问向自己的女儿,“你呢?你也觉得他好?”
“母亲,我与贝公子交谈过,他,很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