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迩笑了,“也没差多少吧,能比贝恬芯和晋闯,差的还要多?”
“倒也是,可这么一比较下来,南将军,仿佛要势弱一些,论能力,两个孩子都不差,可论财力和势力,萧南野就要单薄许多了。哪怕他建立了不少军功,可在贝家小丫头面前,还是要差一些的。更何况,他亲生父亲那边,可是个拖累啊……”李首辅叹道。
“亲生父亲……”重迩两眼一眯,慢慢的嚼着这四个字,“亲生父亲?叫什么来着?”
“萧固宥。”李首辅提醒道。
“他,还在找萧南野的麻烦?”
“不是他在找萧南野的麻烦,而是,他的家人,总是看南将军不顺眼,暗地里干了不少的坏事儿。”李首辅纠正道。
“嘁,即便不是他带头找萧南野的麻烦,他做为一家之主,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只是不影响他的利益,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重迩对于这些伎俩,那可是门儿清的。
李首辅笑道,“还真让你说着了。这南家和萧南野,如今可是正得势呢。那萧固宥见南锦伊依旧单着,竟然还起了破镜重圆的心思……”
“什么?!脸呢!”重迩听了,只觉得好气哦。
李首辅就之前的往事又说了几句,“当初,他们家因朝中动荡,为了自保,便直接打算休弃萧南野的母亲,也好在,他外公当时在外头有不少的人脉,再加上南锦伊性子刚强,这才以和离收尾。唉,如今南家又起来了,他们家的心思又活泛了。
也就是昨日,萧固宥还特地去南家酒楼吃饭呢,南家酒楼开业至今,他就一直没去过,但凡有人家在那里摆宴的,他也推托不去,话里话外的,总说南锦伊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实在是过于丢脸。可昨日,他不仅想进去吃饭,还直言要与南锦伊谈谈。”
“老头子,这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准确嘛,我刚与萧南野说话呢,也没见他为自己母亲的事情烦恼啊。”重迩问道。
“准确!我亲眼瞧见的,昨儿,我就在南家酒楼,好几个跟我一起吃饭的大人,都瞧见了。”李首辅说道。
“老头!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呀,居然还去南家酒楼吃饭?!我记得,我没走之前,你哪里舍得在南家酒楼花钱吃饭啊,那里的菜色,可不便宜呢!”
“后来有钱了呀……”李首辅含糊道。
“哦?哪儿来的钱呢?”重迩明知故问道。
“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儿子孝敬我的,怎么?我不能用吗?我进了南家酒楼,特地点贵的买,还着重跟别人强调,是我小儿子孝敬我的!怎么?我就不能显摆显摆了?”
重迩闷笑了好几声,直笑的李首辅脸红,他这才收了笑声,“用吧,你就是孝敬你的!随便用,你儿子我呀,回程的时候,又谈成了好几笔生意,今年的收入肯定比去年还要多上好几倍呢。”
“喜欢挣钱?”李首辅问道。
“喜欢呀。看着你们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我这心里也舒坦。爹,您以前过的,可是连池家水坛子里的那条银鳞鳟都不如呢。”
李首辅气不过,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下,“混小子!竟拿自己的亲爹与那畜生比。”
“实话实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心里也是有数的。”
李首辅叹了一声,“那,你喜欢官场吗?”
重迩了然道,“您是想问我,以后会不会退出官场?”
“嗯,你也不小了,锦州的事情,你干的也还不错。河运买卖,如今也越做越大。两者兼顾,也太累了些,所以,想问问你的打算。”李首辅说道。
“打算?有啊!”
“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