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皮毛倒是挺暖和的,只是,如今正是夏日里,还真是不好用呢。”
“不好用就留着,气候总会变化的,要不了几个月,你就能用上,等几个月后啊,我再从北方那边,再给你弄些,你从未见过的皮毛,可好?”萧伯伦又说道。
这是在告诉他,沧羯王朝的事,几个月后就能结束,这应该是许诺,也是警告。
萧文礼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么问题,一旦碰到了大族老一脉的事儿,就分外的敏感,更多的,还有不甘心。
夜里惊梦时,甚至还多次梦到,大族老一脉的权利,史无前例的收拢到了他的手上。
多么诱惑人的梦境啊,可睁眼时,却又是极其残酷的现实。
皇室和大族老一脉,多少年来一明一暗,皇室这些年总是在动荡中,可大族老一脉呢,手伸的是越来越长了。
每一任的皇帝,都会暗地里去找大族老一脉的把柄,可很遗憾的是,却什么都没有找着,萧文礼,也派人去找过,可在这件事情上,花的时间和精力,显然要比之前的任何一任陛下,都要少上不少。
这其中的种种,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在大族老一脉面前,显露出丝毫的不满。
原本这一切都做的极好。
两方和和睦睦,大族老一脉也愿意给他面子,帮他按地理处理了不少事儿。
本以为会这般一直和睦相处下去。
可是,萧文礼回忆了一下,貌似就是从他的妻女出事的那前后一段时间开始。
他内心的不满就越来越多,这种不满竟是止都止不住,逼着他,将大族老一脉一步步的推远。
萧文礼也感觉到,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
可他又从一次次对大族老一脉的针对中,获得了不少的快感。哪怕是针对是输了一筹,也能让他输心上好半天。
这种感觉,真是怪了,可,也让人极其欢喜。
就如同是现在。
萧伯伦虽然是在警告他,可却因为顾忌这顾忌那,没有在明面上揭他的底儿,同时还做出了对他的许诺,几个月就能帮骄阳公主,拿下沧羯王朝吗?
多好的一个时间呀,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黑骑,当真是能干,可到头来,不也是替他这个陛下干活的吗?
这般算来,还是他赢得比较多。
萧文礼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嘴角竟轻轻的上翘了。
“我这细想了一下呀,恭庆王朝处事,确实是有些不当,咱家的小闺女儿,哪有被外人这般欺辱的道理呀,在不影响国事的情况下,大族老,就视情况处置吧。”
萧文礼话锋转的倒是快,这般明目张胆的,他也不嫌丢人。
他这句话说完后,场上的气氛就显得格外的古怪,好半天,赛场上都没有任何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