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橙汁被他抢过去喝光,安离琪被逗得笑倒在沙发上:
“我还要听,你再唱一遍——我保证岳云鹏听到你这个版本,都能被气活了!”
凌震宇拧着眉头,有些哭笑不得地扑过来:
“人家根本就没死,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胡闹。”
雨后的夜晚分外清爽宁静。
温馨而不寂寞的夜里,两个情谊相通的两个人更容易敞开心扉。
安离琪看着面前的凌震宇,双眸闪亮:
“应该把你刚才唱的小曲儿录下来,大名鼎鼎的凌震宇唱小曲儿出场费肯定很贵,还有你说你那些手下听到会怎么想——哈哈哈——别挠啊。”
“都怪你,早知道不喝你的橙汁,敢算计老公知道后果多严重——嗯?!”
看她又会心大笑,凌震宇才感到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原来自己一直在担心她被媛媛的事影响。
原来这小妮子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有这么重了吗。
“喂,这又不是我逼你的,而且别人的话我还不教呢,别不识好人心好吗。”
两个人笑着闹着,又滚到了一起。
凌震宇把她抱回主卧的总统大床上,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庞早就激动得浑身发颤。
似乎认识她之后,他就完全没有了对自己克制力的骄傲。
这小女人就是他的克星,在她面前,他永远没有自控能力,甚至连冲冷水澡都克制不了。
有时候他就觉得这是一种瘾,可又不敢跟她说,怕她会以为他是因为眷恋她的身体才对她好。
不管怎么样,跟她在一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小心翼翼。
就连在床上,原来都是按照他的意愿来,可自从发现她这阵子总是特别容易疲惫,也就习惯了按照她脸色做。
没多久,她又精神疲惫地推他:
“我好累,想睡觉。”
凌震宇低头吻着她的脖子,怜惜地抱着她入睡。
清晨的阳光最为温暖,凌震宇躺在床上,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小女人,深吸一口气。
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几乎盈满了整个胸膛。
虽然只是在酒店,对于酒店来说,他们只是过客。
可他却真实感到了强烈的归属感,第一次觉得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他怀里有个小小的拖油瓶。
女人这两个字曾经在他字典里只是个代名词,可现在却是真真正正的存在——
女人就是他老婆。
想起“老婆”这个词他就觉得很骄傲,同时也稍微失落一点,迫切地想跟她求婚,想亲自给她带上那枚戒指。
原来觉得手表也是圆形的,都说圆形是最美好的形状,可以把一个人的心套住,让她永远逃不开。
可他现在突然觉得那远远不够,形式主义的东西对他来讲也是必要的。
老爷子当初把她塞过来的时候,强烈的叛逆心让他做了一件悔不当初的事——
伪造的结婚证让他心里越来越没底。
所以他必须找时机跟她坦白,然后真真正正地求婚,欢欢喜喜地去领证。
只是这小女人肯定又要跟他发脾气了,想起来她嘟着嘴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他就觉得幸福——
往后余生,他真的不再是一个人。
所以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小女人一个翻身,习惯性地朝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又呼呼睡了过去。
纤细白皙的胳膊搭在他的胸膛,她睡得那么踏实。
小丫头看起来笨笨的,其实也笨笨的,但总是假装很聪明的小女人!
但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