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一愕,“你……”眼中闪过懊恼。
黎秋笑了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我认识的傅云熙自负、高傲、冷酷,认准了一样事物就绝不会回头。哪里会是你现在构架的牺牲型人设呢?”
“我就想把你绑住怎么了?反正女儿你给我生了,结婚证也被我忽悠着领了,你我就是合法夫妻,我就有权把你绑在身边。我要是真有一天不能动了,你必须得伺候我到老。”傅云熙被戳穿后索性蛮横了起来。
黎秋丢过去一句:“你就是个无赖。”
“我赖也就赖着你,也没赖别人。”
她轻哼,却没再怼回他。这样的傅云熙才是她所认识的,不要那种悲情的哭戚戚,人之生老病死是常态,哪怕不能接受但至少有人在旁相伴。
傅云熙多精的一个人啊,察言观色发觉她眼底并没恼意,心里暗松了口气便小心调侃:“是不是你也乐意被我赖?”
“谁乐意了?有的人万一七老八十瘫在床上可是个大累赘。”
“哼,你都愿意跟我到七老八十了,还嫌我干嘛。”
几句拌嘴将刚才难受给冲淡了,有个疑问她埋了很久:“小周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这?”
“他不知道。”
“真不知道?”
傅云熙不甘地抱怨:“你不能对我一直保持这种怀疑态度。我跟小周只是会私下联络,但具体原因我也没告诉他过。”
“你也说了我是你老婆,为什么当老婆的人反而没当助理的人跟你亲近?我的动向还要通过他来跟你汇报?”
“你这是在吃醋吗?可也不至于吃小周的醋吧。”
黎秋气得又想拿枕头丢他了,可身后的靠枕刚才就被丢过去了,还被他反手扔在了地上。
这时门上又传来轻敲,黄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你真的必须要灸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