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云熙来到疗养院的一个偏僻角落,黎秋不禁唏嘘。若不是有他带路,她一个人恐怕是找不到这处的。
但看柴晋正在诊室内为笑笑听诊,不由询问:“笑笑是真的渐冻症发作了?”
“有那迹象。”
那就是没了,果然是诳木小花的。就是说——“你是想提前让医生故意制造病情有变的紧张气氛,以此来激发木小花研制药的能力?”
“不是激发她能力,而是她有所保留。她一心只想从我身上汲取好处给她儿子治病,当我是冤大头?”傅云熙不屑地轻哼。
黎秋没好气地道:“谁还能算计得过你啊,谁当冤大头也不能是你傅云熙。”
他嘴角一弯,用肩膀顶了顶她凑近过来低道:“还是我老婆对我最了解。”
黎秋没理会他,脑中沉思着这件事。
用手段逼木小花去配渐冻症的药,这一步可行吗?她等下醒来如果看不见儿子了,怕是又要闹到天翻地覆吧。
事实刚好相反,木小花镇定剂的药性过了后醒过来,除了一开始慌里慌张地找笑笑,但得知笑笑被转特殊病房后就默坐在椅子里一声不吭。
有人把这情况来汇报给傅云熙,黎秋在旁听了有些着急:“现在要怎么办?她万一还是不愿意倾囊拿出过去的研制成果,或者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她根本毫无建树要怎么办?”
傅云熙却一脸无所谓地道:“拿不拿在于她,没那本事总归是救不了她儿子,见不见面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