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沉眉想了想道：“这个好办。”
黎秋纳闷了：“怎么好办？我们识别不出两条狗的区别，也没法确认是否真有两条狗。”
傅云熙抿了抿唇角，似笑非笑地道：“我们识别不出自有人能识别。”
“谁？”黎秋刚问出来就灵机一动想到了——“是不是魏也她们？”
果然见傅云熙点头道：“她们养了露露那么久，自是能识别。”
“可是要怎么通过她们达到目的呢？”
傅云熙扬起眉角却没答，看那神情黎秋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
也没开口问，只给出建议：“最好是找个那厂里的工人了解一下情况。”
当找到了比熊犬这个突破口后，其实就有了很多漏洞可钻。狗曾在那家工厂里出现，那么里面的工人极有可能知道详情，哪怕再隐秘也总会有端倪的。
却听傅云熙道：“星辰已经去了。”
黎秋扬了扬眉，好吧，他总能提前想到。说时迟那时快，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见傅云熙不甘不愿地接通电话，语气不善：“搞定了没？”
黎秋侧耳细听，依稀能听见手机里头传来语声，是傅星辰的嗓音。
等他挂断电话后若有所思，忍不住询：“星辰怎么说？”
“他说工人都称没见过什么比熊犬。”
黎秋突瞪了眼，“没见过？怎么可能？那狗之前叫得那么响亮。”
傅云熙道：“星辰也提到了，工人却只说那可能是野狗，他们经常听见野狗叫的，也没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