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秋说了来过阳市之后,明显木骁的眼睛亮了起来。
旗袍女人也是精神一震,乘胜追击:“你仔细想想是什么时候来阳市的,在阳市你遇见了什么人?”
“我……我来阳市是在……”
黎秋看见满脸纠结的自己开始挠头发,神情既无助又迷茫,就坐在旁边的木骁一直紧紧盯着她,眼神迫切,希望她下一句说出来的话便是他所愿的。
旗袍女人蓦的扬高声:“你来到阳市是不是在过马路的时候撞上了一辆车,车主把你送进医院急救,你拽着他不肯放直到昏迷。这个救你性命的车主就是木骁,而你醒来后自称什么也不记得,于是他给你起名陈木晓。这些事你难道一点都记不起来吗?”
黎秋听得暗暗吃惊,这个关于陈木晓和木骁的相识过程也梦得太有故事性了。假如她不是当事人的话,可能都要信了这个故事。
而梦中那个被催眠的自己似乎被旗袍女人给缠绕了进去,双手捧住头面露痛苦,嘴里喃喃:“我不知道……我不是陈木晓,我是黎……”
蓦然间黎秋感觉头隐隐作痛,下意识抬手想去揉,可摸在头上察觉不出那疼从何处来。就是一阵痛过一阵,有越来越剧烈的迹象。
突听熟悉的声音抵入耳膜:“我想起来了。”
黎秋凝眸看过去,发觉那熟悉的声音出自她,而旗袍女人扬了下眉问:“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陈木晓了,我就是陈木晓,是木骁少爷给了我这个名字。”
木骁听见这句话后顿时眼中闪过狂喜,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而问:“你记起我了吗?”
“你是木骁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