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傅云熙的陈述,黎秋感到唏嘘不已。
“就是说,星辰这次又是为了你?”
傅云熙不同意这说法:“怎么叫又是为了我?他有他的自个想法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中西医百年来都没个定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改变不了的事实就是无论公立医院还是私立医院,西医已经渐渐取代中医,一座城市里能有一家专业的中医医院已经算不错了。”
黎秋横了他一眼,“这些你都说给星辰听了?”
“没有。”
“你分析了这么多不就是在讲星辰那理想要打水漂,为什么不说给他听?”
傅云熙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说给他听?这些都是社会形态,在投资一个项目前不该提前去了解市场吗?哪怕不了解市场,相信这样的常识他也懂,那既然已经了解了,他还在做这样的计划那就得承担风险。没有一项生意是能百分之百赚钱,只能通过后天的努力将风险降到最低。”
黎秋没好气地道:“他才十六岁,你就要求他像个成年人一样?你作为他的长辈,难道不该为他规避风险吗?”
“规避风险?当年的我又有谁来规避?不过我答应带他做风投了,对于市场规划就看他敏锐不敏锐了。”
“风投?”黎秋讶异,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你现在就教他做风投?假如你要带他学做生意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让他进傅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