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并没防备,被泼了个正着,满脸都湿了,水渍又从他脸上落到西装上,也一并打湿了。
黎秋狠狠地一字一句:“如果一杯水不够泼醒你,我不介意泼第二杯。”
傅云熙抹了把脸上的凉水,眼底浮出阴霾。
下一秒黎秋两脚腾空被他横抱而起,她惊呼出声,本能地抓着他衣襟保持平衡。而他已经大步朝卧室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黎秋死死抓住了门框,口中惊怒喝骂:“傅云熙,你个混蛋,你又要……”
“对!”这回傅云熙直接截断了她的话,决绝地道:“我就是要对你用强的,你这辈子只能生我的孩子。”
一场纷乱后,傅云熙从她身上抽身而起,嘴角划过嘲讽的弧度:“口是心非总有被拆穿的时候,你在我身下时可不像骂得那么凶了。”
黎秋拉了被子盖过头顶,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屈从于他,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对他是有记忆的。
这都算什么?吵着最凶的架,却做着最亲密的事。
本以为他走了,可没过一会就听见他又进来了,同时还闻见了牛排的香味。拉下被子,竟见他就坐在书桌前一边吃牛排一边看文件。
五分钟后,黎秋忍无可忍地开口:“这里不是餐厅也不是书房,请你出去。”
他头也没回地丢来一句:“房子都是我的,我爱在哪吃就在哪吃。”
气得黎秋恨不得拿枕头砸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