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晋讶异:“那她是从何得知的?”
傅云熙沉着脸回道:“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怀疑的,我曾问过家里人是否有这方面的遗传病史,但都说没有。可她就总是揪着不放,认定了我会得这病。”
“难道是谁传了谣言?”柴晋推测,“还有一点啊,我觉得她似乎经历过这个病。”
傅云熙一惊,“怎么可能?她的体检报告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此病的症状。”
柴晋:“你先稍安勿躁。我说她似乎经历过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她自己曾得过,也有可能是她身边的人,因为她形容的一些症状是发作后的真实病态,网络上不可能查得到。”
“你如何知道那是真实病态?难道你也经手过这个病例?”
柴晋耸耸肩,“前两年确实曾碰到过一个案例。”
“那这个人治愈了吗?”
柴晋惋惜地摇头,“没有,只活过三年人就没了。这个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药可医,我只是尽量维系他生命而已。”
傅云熙心头一沉,忽然间对她释怀了。想必是她认识的人曾得过这个病去世,所以在听说傅家有这遗传病史时惶恐不安,一再地要求他去做体检。
脑中闪过某个念头,抬眸凝看向柴晋。
柴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是。”傅云熙否决他,语峰一转:“你有长留国内的打算吗?”
柴晋一愣,“长留国内?我的工作在美国那边啊。”
“如果我专门为你开一间私人研究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