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柳低叹一声,搂住夜景的脖子吻住了他。
夜景一愣,脸上还维持着刚才痛苦的模样,知道何柳的舌头探了进来,他才回过神来,反客为主。
何柳说:“叶双景,你还记得,我说的下次见面是洞房吗。”
“小柳柳?”夜景抽气一声,呼吸都加重了。
“我身上有很多难看的伤痕,这些你应该都看到过,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会不会膈应,会不会……”
“不会。”夜景堵住她的嘴,将她压在床上。
何柳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直反抗。
夜景察觉到了,他不愿让她勉强自己,说:“要不,下次。”
何柳摇头,解开自己的衣服:“就今晚,你要是停下了,以后就不做了。”
夜景深吸一口气,沉默了一下,何柳动了动身子,好看的丹凤眼轻蔑的扫了一遍他,伸出手指勾住夜景的腰带。
她说:“难道,你不行?”
夜景:“…小柳柳,你这是在逼我,你知道我根本受不了你的撩拨。”夜景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有所动作。
何柳挑眉,侧首看向别处。
夜景再也无法忍受,身下躺着的可是他从小就喜欢,心心念念十年的妻子。
他们之间早就该洞房了,何柳放开心扉,愿意接纳他,愿意对他坦诚相露,这是夜景想到不敢想的。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何柳都放不下地牢里的事,放不下父母去世,放不下柳书怀。
但是这一刻,何柳放开了所有,同他纠缠在一起,他们还会纠缠一辈子。
就像她说的,这辈子,注定谁也放不过谁了。
拥吻根本无法满足夜景满腔热忱,积蓄了十年之久,夜景用自己的持久告诉了何柳,他很行。
直到何柳全身没了力气,哭泣,抽气断断续续,小脸被泪水打湿,湿了好多头发,嘴里苦苦求饶,晕了过去,夜景都没放过她。
这一夜,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
明桐背对着木榆枋,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小脸通红。
木榆枋磨了磨后牙槽,没有说话。
夜景要是知道这客栈的房子有多不隔音,估计动作都不敢放开。
明桐突然干笑道:“看起来,夜景和柳姐姐已经和好了。”
“嗯!”岂止是和好,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惊雷响彻云霄。
木榆枋闭眼:“睡觉吧!”
明桐转向木榆枋,突然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木榆枋疑惑的看向她。
被子里,明桐双眼夹春,水光粼粼,即使在黑暗中木榆枋也能知道她肯定脸红了。
明桐说:“我们要不也……”
“隔音不好。”木榆枋打断了她的话,他可不想自己和明桐的事被人听去。
虽然整间客栈只有他们四人。
“那我们不出声好不好。”明桐说。
木榆枋:“……”
“你说好不好。”明桐躲进被窝里了,她实在不好意了,要是木榆枋不回她,她只能独自尴尬了。
好丢人,榆枋会不会觉得她很那个啊?
木榆枋清了清嗓子,也钻进被窝里,他说:“说好的不出声。”
明桐:“不出……”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木榆枋的大手在解她的扣子。
明桐:“……”刚才是谁不愿意做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