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对甫艺说：“你可能很难相信，但是我能确定他值得。”
甫艺沉默了，她去问师姐们，但是师姐们都摇着头劝她不要太过好奇。
她想了想，跑去问了师父，师父听完后，淡漠的睁开眼睛，对她说：“时间会向甫思证明那个男人是不值得的。”
“可是……”
“你还小，不应该过多问这些事。”师父冷漠的扭头，“出去吧。”
甫艺抿唇，盯着师父的侧脸看了好一会，最后叹息一声起身，她正要离开，身后响起师父清冷的声音。
她说：“甫思已经不是她殊山的弟子，你让她快些离开。”
“可是师姐她受伤了，怎么能离开？”甫艺震惊了，匆忙回头，“师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从前你最疼爱四师姐了，怎么突然……”
“哼。”师父斜了一眼甫艺，“你也说了是从前。”
“可是师姐身上都是伤……”甫艺还想为甫思说几句话可是对上了师父冷漠不为所动的脸时整个都怔住了，身子晃了两下，嘴角苦笑的抽了一下，摇摇晃晃的转身，快步离开。
师父她居然这么绝情。
她回到甫思的屋子时，甫思已经不在了，她急了，到处喊她的名字。
几位师姐站在一旁，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几下，才上前对她说：“四师妹已经离开了，就在今天上午，是师父派人来请她离开的。”
甫艺顿住了：“可是师姐她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啊……师父她……”她红着眼睛，绝望的咬牙朝山下追去，身后是几位师姐的呼唤声。
她和甫思年纪最接近，关系也最好，她担心甫思会出事。
她找到甫思的时候，她正脸色苍白的坐靠在树干上，见到她时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她张开口想要喊甫艺的名字但话音还没吐出就开始急促的咳起来，身子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不止，甫艺狂奔上前，还没靠近就看到甫思手上是一滩血。
她竟然咳出了血？
甫艺惊了，直接跪在她面前。
甫思倒是没什么，她拿着手绢擦干净手，笑着问甫艺：“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
“我没事，师父她不会杀了我的。”甫思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
甫艺却笑不出来，相反看着甫思脸上熟悉的笑容她突然有些想哭。
“师姐，我陪着你，陪着你去南泉，我要亲耳听到那家伙向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
“师父不会同意的，你别……”
“我不怕。”
“……为什么？”甫思讷纳的问，不明白甫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甫艺咬着下唇，她没说为什么，靠在甫思身旁，闭着眼睛说：“我担心你师姐，你那么好不管那个人对你而言值不值得我都觉得你不值得，他配不上你。”
“……”
甫思没有继续说话，她太疼了，因为隐忍不发出声音，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带甫思回南泉没有那么容易，她走不了，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软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