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老头此事的心中懊恼不已,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悔恨。
这是他见得长空道师这副样子,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动手为其解除肩头上的那两道铁钩,担心外面的那个假冒的家伙在这铁钩之上动有手脚。
他回过头去,双眼看向了白玉堂,请求道:“白先生,您是否可以帮一帮我大师兄?”
白玉堂点了一下头,应声说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希望长空道师在重回了身份之后,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乌兰在一旁幽幽的说道:“你这家伙在这个时候提条件,未免有些趁人之危了吧?”
空虚老头也不免有同样的感觉,只是眼下有求于白玉堂,不好像乌兰那样直接说出口来。
白玉堂对此并不在意,那一对如同狐狸一般的眸子眯成两道缝隙,不疾不徐地说:“当然,长空道师也可以不答应,而我仍然会救他出去。”
站在一旁许久都未做声的肖阳听得此话,更是难以摸透白玉堂这个家伙,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
长空道师沉吟了片刻,应声说:“白先生是吧?只要你提的条件不违背天理公道,不有损天门道的利益,我可以答应你!”
白玉堂闻声一笑,而后将掌心之中的那一团火焰抛掷到了上空,瞬间炸裂,分裂出数道火球,将整座天门道的地牢映照的犹如白昼。
而与此同时,他拂袖一挥,从他的袖中旋飞出两道气劲。
只是听闻到两道利刃划过虚空的声响,寒光一闪,正中在那铁钩的锁链之上,“砰砰”两声,锁链应声断裂。
白玉堂从怀中顺势掏出了一枚丹药,不等长空道师有所反应,一手捏住了他的面颊,将丹药丢入其口中。
而他的一手又捂住了长空道师的嘴,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将其肩头上的两道铁钩从皮肉之中抽出。
鲜血迸溅,疼得长空道师额头之上冷汗连连,而嘴被白玉堂捂住,难以发出叫声。
眼前这一幕,看得在场的空虚老头和肖阳等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背后一阵凉寒。
可就在短短数息过后,白玉堂的那一枚丹药发挥了药效,长空道师肩头上那两处血窟窿周遭的皮肉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愈合,恢复如常。
而后,白玉堂才将他的手放下,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来,丢给了空虚老头。
“白先生,这是什么?”空虚老头下意识地将那小瓷瓶接住,疑惑的问道。
“将这瓷瓶中的药给长空道师涂抹在身上,他身上的伤势即可痊愈!”白玉堂拂手一挥,双手负在背后,羽羽而立,颇有一副“了却身前事,深藏功与名”的架势。
空虚老头的头点动的犹如捣蒜,连连的应声,依照着白玉堂的话,将小瓷瓶中的药倒出,均匀的涂抹在长空道师的身上。
而如白玉堂所说,只在片刻过后,长空道师身上的伤痕便已消散,不见丝毫痕迹。
乌兰见状,眸中露出惊奇的光泽,她可是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
她谄媚的一笑,走近到白玉堂的身边,说道:“白先生,不知能否给我一瓶这个药?”
“可以是可以,不过……”
白玉堂的话还没有说完,乌兰的眼珠向上一翻,眼眶中三面留白,没好气的白了白玉堂一眼,将头扭到了另一侧,清冷的说:“不给就不给,我才不会为了一瓶药而答应你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