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魏真并不想解释,觉得被温止陌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弄得有些疲惫,懒懒地说道:“没什么,走吧,我想早点回去了。”
“嗯,好!”汝阳王有些意外魏真居然这么急着跟自己回去,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拉着魏真到了温府大门外。
马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在旁边的随从见汝阳王出来了,上前一步的时候步伐都有些僵硬,看得出已经站了好长一段时间。
“阿真先上去吧。”到了马车前面,汝阳王将魏真让到了自己身前,一脚踩在车凳上确认安全,一只手让魏真搭着。
如此贴心的举动,魏真也不想拒绝,顺势上了马车,找到座位之后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了很大一个空位置给汝阳王。
她还是对汝阳王有些生疏感的,有些时候不想太过接近。
汝阳王一上马车就看出来了,也不勉强魏真什么,觉得一切慢慢来也是挺不错的,于是在自己和魏真中间留了一个刚刚好的空隙。
魏真一只手撑在窗户底座上,掀开帘子望着外面出神,连马车的晃动感觉起来都有些迟钝……
她好像想起来了,那把剑上刻的字虽然看不出写的是些什么,但是风格却比较特殊,不是那种很死板的印文,倒像是照着什么范本刻上去的……
而且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魏真想了好一会,不自觉地想到了温止陌的笔迹和那份信上的字迹,好像确实如出一辙。
刚看到那把剑的时候,魏真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居然是这到底是哪个女人留下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看来这把剑很有可能是温止陌口中那个儿时的玩伴,也就是他的发小的,魏真为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感到有点愚蠢,自嘲地笑了笑。
听到身旁的魏真发出声音,汝阳王本来眯着眼睛在小憩,本能地就睁开了眼睛看过来。
魏真也刚好转过了头,正打算打听一下温止陌以前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王爷,您知不知道温止陌年纪小一点时候的事情,听说他有个发小?”
汝阳王面对着突然抛出来的问题有些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是,温止陌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将军,一开始温止陌被寄予厚望继承他父亲的衣钵,不过之后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清楚了,那一年,温止陌应该才十四岁,发生了很多事情,温止陌估计也经历了很多他想象不到的……”
“之后还有吗?”魏真很是好奇温止陌的过去,能听到这一些已经很是来劲了,于是继续询问道。
汝阳王点了点头,继续悠悠道来:“后来啊,等我再见到温止陌的时候,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说到这里,汝阳王的面色变得很是难看,像是吃了一味苦涩的猛药一样,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对着魏真反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温止陌重新回到战场,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