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云南苏醒过来之时,黑夜已经降临许久了,可见五长老这一记手刀的份量啊。醒过来的马云南嘴中依然喊着“北北”二字,慌里慌张的走到房门边,伸手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这房门明显是被锁上了。他使劲的拍打房门,大喊着:
“来人啊,来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现在的他连外衣都没有穿,更不用说是鞋子了,就这样不断的拍打房门和大喊,念叨着:北北,北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形象。
他的拍打、呼喊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没有一个人前来理会他,得不到一点回应。慌慌张张的他抓起一张凳子开始猛烈的砸门,平日里一脚就能踹烂的房门今日却如铁石般坚硬,砸了许久还是纹丝不动。他放弃了门口,开始寻找其他的出口,窗户等等,可惜都没有用,都被封的死死的,他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困在这个房间里了,于是他有回到房门前抓起凳子,开始砸门,不断的砸,不停的砸,是要将这门砸开来。然而现实就是这般,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房门依然如钢铁一般树立在哪里,凳子已经被他砸坏两个,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了。
“啊”咆哮一声,运气自身那少的可怜的真气于拳头之上,一拳狠狠的砸去,鲜血飞溅而出,造成的效果还不如凳子砸门的样子。他没有放弃,不断的拍打屋们,即使知道这样没有效果也不曾放弃,可其实他的内心是绝望、无助、后悔的。一座小小的房门就让他陷入这种境地,让他没有一点的办法,他好没有用啊,他好后悔啊,后悔平日里练功偷懒、耍心眼、开小差来逃避,到了紧要的关头自己却只能因为没有力量而陷入无助。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的传出,守候在房门外不远处的仆人听着于心不忍,一人上前道:
“公子,你放弃吧,不要再砸了,没有用的,这屋子的房门、窗户等等都是被老爷嘱咐过,特意加固的,老爷说了,不允许你离开这间屋子的。”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马云南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并没有停止砸门。
“公子,放弃吧。”仆人继续劝道。
“北北,北北。”他一遍遍呼喊这他的名字。
屋外的仆人听着公子无助、悲伤、撕心裂肺的声音忍不住道:
“公子,你放弃吧,小的听说夜姑娘已经被重新被押回地牢了,夜姑娘受了很大的折磨,整个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别胡说,公子,你别听他胡说,夜姑娘很好,公子不用担心。”另一人赶忙制止道。
这人也反映过来,赶忙改口道:“对对对,夜姑娘她很好,公子,是小的听错了,夜姑娘她很好,公子不用担心。”
“啊”马云南抓起最后的凳子,疯狂的砸门,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如此明显的谎言呢,北北受伤了,他要赶快从这里出去,他答应过她,要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他怎么能够被困在这里,他要出去,他必须要从这里出去。
“啊”疯狂的砸门,不断的砸门,很快这最后的凳子在他满是鲜血的双手中变得支离破碎,他用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撞击房门,想要将其撞开,这究竟是怎样加固的房门啊,这么久的努力却看不见一点成功的希望,有的只是绝望吗。
“啊”痛苦的咆哮声,这里面仿佛关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发出最后的疯狂一样。
“公子,你放弃吧。”仆人继续劝说,可惜没有一点用。
一道人影在月色下降临,轻轻松松就将两仆人打到后道:
“还不滚出来。”
仆人喉箍立马从隐藏的黑夜中窜了出来,拿出被自己偷来的钥匙将上锁的房门打开,房门被打开,一束月光照在了马云南恐怖、扭曲、绝望的脸上,见到公子这副模样,喉箍一下跪在地上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