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马长安便去看望被关在房间里的儿子,可是到了之后发现这里早已是空无一物了,就连负责在此看守的仆人也了无踪影,这间屋子是特地加固过的,以马云南的实力是不可能闯出来的,因此他只能想到,就是有人在偷偷帮助马云南,那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从他这里偷走了房间的眼神,然后放走了马云南,马长安觉的有本事做到这些的,而且会想方设法帮助马云南的人只有两人,分别是他的夫人和大儿子马云天,而夫人昨日一直在他身边,不可能是他,不对,夫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原来是为了托住他,好让天儿行动,这下马长安想当然的确定了,放走了马云南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儿子马云天,怒气冲冲的找他去算账了,难到不知道现在放难儿出去会惹出多大的乱子吗?纵使你们兄弟情深也不该如此荒唐行事,现在的南儿已经丧失了理智,对于事物的判断力严重失衡,若是被老大他们抓住机会,南儿的以后那岂不是玩完了,他难道连这点都不懂吗?如此意气行事实属不智啊。
马长安一脚踹开房门,将正在呼呼大睡的马云天吓得大梦之中惊坐起,迷茫的眼神望向前方,还没看见什么就被马长安一把提住衣领愤愤道:“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难道不知道你弟弟目前的情况吗,你以为你爹就那么不近人情的吗,啊,竟然背着我将他放了出来,你可知道这样会填多大的乱子,若是你弟弟出了什么意外,你能担负的起责任吗?”
马天云迷茫啊,自己这才睡下多大一会,突然间老爹就冲了进来,一把将自己提起来,一阵唾沫星子横飞,还未彻底明白什么情况就被说了个狗血零头,冤枉啊。不过被这么一吼他也是明白了个大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弟弟跑了,内心疑问,奇怪啊,除了自己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去帮他呢。
“爹,你先放开我,放走弟弟的不是我。”马云天嚷嚷道。
“什么,不是你?那会是谁?”马长安懵了,手到也松开了马云天,喃喃道。
就在此刻马云天开口了:“爹,昨晚我的确是想要去放弟弟出来的,看他如此痛苦,我于心不忍啊。”
“你是说爹铁石心肠了。”马长安有些悲痛道。
“爹,孩儿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昨晚我向着关住弟弟的房间而去,打算砸开大锁放他出来,可是爹我在半路上运气太差了,遇到了大伯大长老,被他待到后非要和我谈什么人生感慨、心中理想的,就这样我被带走了,无奈之下陪大伯下了许久的围棋,听他唠唠叨叨的大半夜,鸡叫三遍之后我才离开,时间不多了,我也就放弃了,回来休息,这不才一会儿,爹你就冲了进来把我给抓了起来。”
经过马云天的一番诉说,看来还真不是他放走了马云南,马长安陷入沉思,而此刻的马云天则开始整理自己不整的衣服,毕竟自己现在穿的还是睡衣。
“天儿,你是说你在去见你弟弟的半路上被老大拦住了。”马长安问道。
“嗯,是的。”马云天点头。
“坏了,走,我们立即去找他,晚了就来不及了。”马长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显得急躁道。
“是,爹。”两人向外走去,刚一出门就撞见了大长老派来的仆人。
仆人立刻躬身行礼道:“五长老、马公子,大长老请二位前去议事厅想商。”
“何事。”马长安不怒自威。
“属下不知,五长老、马公子去了议事厅便知。”仆人恭敬道。
“天儿,走,去议事厅。”
“明白。”两人向着议事厅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