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宝鸢的声音后，黎歌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那个什么...”
宝鸢没等黎歌做出什么反应，当即说道：“仅为了符文之躯而联系我，是否有违当时你下界的初衷？”
“......”
在这一瞬间，黎歌的大脑陷入了头脑风暴之中...
这要怎么解释？
虽然说自己这半年以来基本没闲着，但要说起来的话，也是走了不少弯路...
最重要的是，他在解析符文的那段时间，的确有些时候把宝鸢给忘了，只有在使用到宝鸢的技能时才会想起来。
当初下界的时候，的确是黎歌因为能与宝鸢接触才兴奋起来的。
虽然人的思想和目标是会改变的，但这才过了半年...
空气，仿佛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对不起，我错了...”等到黎歌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六个字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
宝鸢突然沉默了，让黎歌感到有些怪怪的...
然而在这样的对话之下，黎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话题，两人都没有说话，氛围陷入到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在沉默了半分钟后，也不知道宝鸢那边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或许是因为黎歌的道歉使她的不满消散了些许，宝鸢主动开口说道：“不用道歉了，我对你的吸引力下降的确让我有些失落，但你的行为至少对正经事情有帮助。”
“你能在半年内解析千页图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符文，这进度也算是快的了。”
“但是相较于已经脱离了封印的祖而言，你的成长速度还得再快一点。”
她语气恢复到了刚见面时的那种平静，但黎歌的表情依旧稍显尴尬：“前半年...只要是跟圣兽的交流少了。”
“是兔艾特没有引导好，这不怪你。索性，你在解析完了符文之后，这些符文能成为你之后成长的基础。”
相比起刚见面的时候，黎歌倒是感觉现在的宝鸢情绪丰富了不少...
刚见面的时候，宝鸢的姿态，气质，语气，都让黎歌有一种在面对女神的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以及距离感。
而现在，宝鸢的声音依旧动听，但也因为丰富的情绪，让宝鸢的气质显得...不在那么难以接触，更像是一个女生了。
或许是因为当时有着只是第一印象，以及当时能见到宝鸢的外貌和近距离感受到宝鸢的气质，而现在，黎歌只能通过声音来感受宝鸢。
一个人完整的认识另一个人，需要利用到五感，而现在黎歌感知宝鸢的手段却只能通过精神，连听觉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