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周天运行完之后，向羽一跃而起，急不可耐地对着餐桌点出一指，哧的一声，似有极淡的剑气闪过，却在餐桌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这代表功法有问题，只是修炼的时间太短。
“你们刚才有看到吗？”他赶紧问庄凡和江定。
两人从震惊中回神，对视一眼后，齐齐点头，证明不是向羽的幻觉，然后眼神热切地看向程聪。
向羽也看向程聪：“感谢您……”
“用不着！”程聪摆手，只是单纯地为了试验，并没有收服两人的意思，因为两人都不是甘居人下之人，不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打手，“各取所需罢了！”
向羽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感受到程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后，虽然有点失望、有点不忿，却还是默默地退回了庄凡身边。
程聪看向江定，后者以最快的速度盘坐在程聪面前。
还是之前的流程，只不过《万剑诀》变成了《培元诀》。
成功了！
《培元诀》确实能在现实中使用。
也如创世元石中所言，《培元诀》差了《万剑诀》很多，从程聪的感觉看，前者的吸收外界灵气的效果只有后者的五分之一。
四个周天过后，江定早有心理准备，表现得没向羽那么兴奋，起身后行礼，然后回到庄凡的身边。
“这是我的一个实验，作为回报，功法就免费送给你们了，练不练随便你们，无所谓，但有一点记清了，别仗着成为修炼者就为非作歹！我能给你们功法，也能收回功法，明白吗？”
“明白！”向羽和江定齐声回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实中的水比他们想象中更深，在真正成长起来之前，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绝不能把游戏中说一不二的作风带到现实中来，那是取死之道。
“你们走吧，我要吃早餐了。”程聪摆手，逐客，就是这么不客气，连寒喧的面子工程都不给。
庄凡三人应声离去，不久之后就出现在了地下研究所。
面对庄凡的询问，向羽和江定不敢有任何隐瞒，将行功路线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并在摄像机前各自运行了一个周天。
“为什么是你们？”庄凡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向羽和江定对视一眼，嘚，隐藏的秘密不能不说了。
“在游戏中破入五阶后，我的体质一直在增强，现在空手KO四五个大汉不成任何问题。”
“在游戏中破入四阶后，我的精神力就变强了，已经能隔空抬起十斤左右的东西，去客串一下魔术师绰绰有余。”
庄凡听了，神情变得严肃。
玩《创世纪》可以增强现实中人的身体素质，这个猜想早就有军方的专家提出，却一直没有证据，可现在，向羽和江定的经历无疑就证明了这一猜想。
他真的很想冲到程聪面前大声问一句——《创世纪》游戏公司想干嘛？修改人类的进化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