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酒吧,季澜臣就直接冲到了华清音的面前,将自己的外套也放在了她身上,定定的看了几秒后,扭头看向宫蓓蓓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冷漠的眼神。
华清音看着季澜臣的背影,低下了头。
“刚才提到了我?”季澜臣语气冷冽,眼神中带着骇人的戾气。
宫蓓蓓扶着被掰断的手臂站了起来,身边的姐妹上前扶住她,却不小心碰到了,痛的她喊了出来。
“哎呀!疼!别碰我!”
“疼?这样就算疼了吗?”季澜臣气势凌人,居高临下的眯着双眸看着对面的宫蓓蓓,“你不该再来招惹华清音!这只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一点教训?”宫蓓蓓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怒吼道:“季澜臣你为什么一定要护着她!她到底哪点好!”
“我不知道她哪点好,但我知道,你不配和她比!”说完,季澜臣扫了一眼宫蓓蓓身边的所谓姐妹团,姐妹团被季澜臣骇人的气势吓到了,腿直哆嗦,颤颤巍巍的就后退了几步。
宫蓓蓓见状,厉声道:“你们怕什么!”
“不想如她一样就立刻把人带走,不要在这里碍眼。”季澜臣淡淡道。
宫蓓蓓羞愤不已,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感到被羞辱了,双眼流出了泪水,“季澜臣你好狠的心……”话音未落,身旁的姐妹团就齐齐上阵,连忙拉着宫蓓蓓,“够了,你少说两句吧,难道还想得罪季澜臣?”
“是啊,我们可不敢像你一样,快走!”
“你们怂什么……滚开!啊好疼!小心点!”宫蓓蓓骂骂咧咧的就被人架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记对华清音放狠话,“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季澜臣能护着你一辈子!”
华清音看着宫蓓蓓的背影,摇摇头。
护着她一辈子?
想都不敢想。
哪里会有什么永远,只不过是人们自以为是的永远罢了。
季澜臣冷冷的说道:“记得叫救护车。医药费我报销了。”
备受屈辱的宫蓓蓓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华清音后才离开。
华清音冷笑道:“看来宫蓓蓓还是把这仇记在我账上了。”
此时代令姿等人也走了过来,大概也了解发生了什么,有人安慰华清音,有人驱散围观群众。
康恒则诧异的看着季澜臣,“你怎么来这里?不是和清越一起离开了?刚才叫你来酒吧还借口推辞……”
季澜臣面色尴尬,不自然的转过身,“有急事……”
代令姿也看了过来,皱着眉头,“这么晚了,季总是有什么要紧事,能够撇下放弃了朋友也要陪伴的段清越……”
“解决好了。”他不愿多谈,“正好看见宫蓓蓓在放肆,路见不平罢了。”
“是啊,季总也只是路见不平。我们都不要误会了,免得季总不好做人。”
季澜臣看着她的脸,良久没有再说什么。
而华清音轻笑一声,“既然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季总该回去了吧。”
“我……”
华清音看着他,摇摇头,“你不走,我们该走了。”
她头也不回的抬脚就走出酒吧,没有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出面帮她整治宫蓓蓓!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车的后座,南宫释看着身旁的华清音,将外套搭在她肩上,温声说道:“这几天修养好手臂,不要再乱动了。”